“你的声带可以呻吗？”我外语没那么好，问得有些直白。

        “后入行不行？”我着他腰上的肌肉，他没说话，但腰主动塌了下去。我从桌上找来一罐保胶，沾了满指给他扩张――老天，他真的被摸哪里都有很大反应。

        我没理他，试图呼，咙眼使坏，眼看他气得松开我的发，手指攥紧成拳，我大为好奇，来了兴致，干脆一连吞了几次深，整进整出，只听他的咙深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哑的、破碎的，不好听，就像要死了似的，也胡乱夹了起来。我抬看他，他的眼里浮着一层水雾，咬着嘴，不住摇，像是这就受不住了，在恳求。

        他点了点。

        他垂看我时后颈骨的凸出明显，同脊背上的起伏一同连成一段优雅的水面。随即，他拧起眉，忿忿似的打字，就因为这个？

        “这不是能出声么？”我了下嘴，摸着他的下巴说。妈的，这是人种优势还是年龄优势，真啊。而他捧着我的脸又要亲上来，我一指摁住他的结，挠了一下，“喜欢我亲哪个地方？”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前，顿了顿，到小腹。

        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拽着我的手挪到眼睛，睫一闪一闪，从下往上满怀期待地望着我，像某种温驯的食草动物。

        他拿过手机，打字问：你为什么想要和我过夜？

        “好。”我点点，叼起他的一束发，去剥他下的衣服。

        他又点了点。

        简易饮水卡在一桶矿泉水下面，有点漏水，下面系着一个接水的塑料袋――像口见不得光的耗子窝。“吧。”我有些潦草地掰过他的脸，拽着他的衣领，解他的带，而他热情地回应，环着我的脖子，坐到我上，跟我交换了一个吻。

        朝禄的很感，我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紧绷，太感了，像演的。我想试试他能演到什么程度，主动吞了他的阴，一边口一边观察他小腹和大的肌肉，奇怪……好像真的是那种自然的紧绷。

        “以前过？”

        明白了，第二指伸进去搅动，我很慢、很慢地，他的腰不住下塌，几乎让我以为要就此折断了，还在尽可能地放松。“别怕。”我拍了拍他的屁，把它托起来开始抽动，他双手张开又攥紧，扯着那张纸的似的廉价被单忍耐，肩胛不住地抖，估计是在痛，但是里翕动一刻不停――很有经验嘛。

        这姿势让他的腰得更厉害了，我的手指张开，覆过他的嘴和口鼻，感受到他急促的

        我放下心来，加快了速度。

        “这个不行。”我不喜欢亲吻别人的眼睛，“换个地方吧。”我摩挲着他的后颈，又是一片光的肤，我确信我手指的动作无比温柔，像抚摸一段丝绸――谁知三两下间他就出失落的表情，哎，不行，我受不了这个。“请。”我只好着如此补充。结果他扭就扒拉开了我的手，别过脸去不看我了。

        他下意识想打手势，随即意识到可能会破坏气氛，遗憾地摇了摇。

        我把他的手搭到脑后，示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往下摁，不过他没这么，猫挠似的给我按摩――那就只能我自己使劲了。我有点遗憾，直接吞到深，他的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手指一下一下无助似的在我发间拍着。

枚刺青呼似的。我渐渐不自在，抽开手，他要拽，我用了点劲最终还是抽了出来。他还保持着那个俯亲吻我手腕的动作没动，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睫，像深重的苏帘。

        这床质量实在太差，起来以后吱呀乱响，我一边一边忧心忡忡，明天肯定要被伊万埋怨了――不过或许这会他还在醉酒？算了，去他妈的。我抹了把汗，扣着朝禄的腰加重了力度，过了一会觉得不好使劲，直接把他拉起来，扣着他的脖子往前。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聪明，能看出我在画什么来。”

        他这才稍感满意似的点点，打字：这还差不多嘛。说完，他的眼神四飘了几秒，从门廊望到窗台，从天花板望到地面。

        “很久以前？”

        我住的地方不大，还乱，二十余平的地方四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桌上摞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和盒袋，天花板上两白炽灯赤得很难看，氲开一层黑灰色的尘埃。

        “你跟我说话。”

        我没办法，揽过他来从后颈一路亲到沟，简直用上我亲票子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