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忽然停住。

        他进入得极慢。

        梁樾贴近她耳边，嗓音低而温柔：“太紧张的话，我们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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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寸刚刚推进时，梁樾几乎失控。他咬紧牙关，额抵在她肩上，整条脊背紧绷，像被一突如其来的电击中。他没想到会这么紧，这么热，这么……直接到心最深的温度。

        语气不再迟疑，是低低地承诺。

        她轻轻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被风灌满的帆，在他的推动下微微颤抖。她不知自己抓着他的背有多紧，指尖几乎陷进他肩胛的肌肉里。她疼得发抖，却没有松开。

        “我……我没带。”他贴着她耳边，声音压得极轻，却带着些许懊恼。

        他看见了，心里忽然一紧，像有什么轻轻崩开。他低亲吻她的眼角，声音低得像梦：“我们可以停。”

        她疼得几乎出泪。

        他心口一震，眼底涌上一种极深的情动与望交织的水。

        梁樾低吻她的嘴角，轻咬她下，尖探入时，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却还是被他轻轻引着沉入那片。交缠，她的指尖紧紧抓着他衬衫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摇，脸上泛着红，声音低得像风：“我……想试试。”

        然后他真正进入了她。

        他的落回她前，手指探入内，意几乎毫无阻隔。他顿了一下，呼也重了几分，像是压着某种本能的冲动。他贴近她，额抵着她颈侧，试探着要进入。

        梁樾接过，看着她。那一瞬间，他没笑，也没说情话，只是沉沉地望着她，像在确认一个被默默托付的重量。

        她没有退开，只是顺势靠近，呼却微微乱了。

        陈白摇。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桌边坐下。大自然分开，裙摆落到膝下，凉意扑上肤，带起一阵轻颤。

        他低声说：“谢谢你信任我。”

        空气凝了一下，她脸颊迅速泛红，低翻开床抽屉，在最底层拿出一个小包装袋，递给他。

        她轻轻发抖，贴得更紧。他掀起她的衣，她抬手帮他脱掉，动作有些笨拙，却显得格外认真。

        声音几乎是从咙深挤出来的：“让我疼。”

        梁樾低声着，声音已经有些哑：“太紧了……”

热的情绪。

        那一瞬，梁樾仿佛被什么击中。

        **

        “之前……学校健康宣讲的时候发的。”她声音很轻，眼神有些慌乱，不敢直视他。

        陈白太紧了，像一未经世事的门，轻易不肯让人通过。

        他俯吻住她：“好。”

        陈白怔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抽走了一口气。

        当他俯吻住她口，她的手指一紧，整个像被按下某个神经点。他没有急于褪去内衣，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缓慢咬。尖一圈一圈打着转，再轻轻住尖，轻咬、轻，直到那一完全透。

        他的手探入她间，隔着内轻轻磨蹭，指腹压过最感的那一点。陈白后仰了一下，发出一声压低的息。

        他的手从她衣下摆探入，掌心贴上她的背脊，脊椎线条微颤，像是一寸寸在他手心里苏醒。他吻落在她脖颈、肩膀、锁骨，齿间带着薄荷的气息，却越来越热。

        陈白轻着，睫微颤，口因呼起伏而过他边。他终于把那件灰色内衣解开，低住的尖，细致地舐。她咬着，几乎要站不稳。

        他的每一次向前，都是试探，又像一种恳求。他不敢快，只能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像是和她里的某种未知缓缓对话。她紧闭着眼，脸侧浮出细细的汗，被咬得发白，眼角泛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