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樾偏过，呼还没完全稳下来，“别我，真的。”

        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咬着，将那一下微微的抽痛吞进咙。

        他轻轻拉起被子，将她裹在怀里，手掌贴着她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是哄小孩入睡的节奏。

        话音未落，他的陡然一颤。

        她的动作慢慢找到节奏，来回的抚弄越来越顺畅。每一下都像在近某个临界点。梁樾的呼越来越重，膛起伏得厉害，整个人仿佛被一难以抵抗的情绪推向边缘。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说。

        她没回答，只是动作很轻地，慢慢坐上去。

        他闭了闭眼，像是崩溃前最后一秒的克制被按住了。

        他把她搂紧，两人沉入安静的毯子里。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覆上她的手，像是在引导，也像是在寻找一点支撑。他的掌心热得发，骨节收紧。

        他伏在她耳边，声音哑到几乎碎裂：“不行……我快了……”

        温热的猛地洒在她指间、手腕、下腹，一一，带着近乎失控的力度。他的腰抖得厉害，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整条背肌都在轻微颤动。

        陈白不甘心地贴着他，在他锁骨边轻咬了一口，然后慢慢退出，低声说：“那你教我。”

        她低，用手重新握住他，动作还是有些不熟，但这一次，他没有退。

        她缓了很久，才慢慢从茫然的感中恢复过来。

        两人的再一次贴合，私交合的那一瞬，陈白轻轻皱了眉。那尚未愈合的生涩感，像一层尚未褪尽的细沙，硌在感的肌肉之间。

        陈白缓了很久，像漂浮在某种极深的水底。高之后，她整个人像被水冲刷过的岸，一半热，一半空。

        正当她想翻个时，下忽然被什么物了一下。她僵了僵，下意识伸手一摸，才发现梁樾还着。

        陈白没有再说话，只是悄悄把搭上他腰间。她没用力，只是缓慢而确定地缠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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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樾伏在她肩上很久，呼一下一下地收紧。他的额贴着她的锁骨，汗水顺着鬓角落，像在她肤上留下余热。

        他抓住她的腰，微微一，轻轻进入。她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点燃。几下之后，他却忽然停住。

        不是剧烈的那种，而是一种隐约的、钝钝的刺，像肤被反复摩之后的红，又像是某种被悄悄拉开的痕，留着脆弱的薄痛。

巾收起，翻回到她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梁樾一怔，声音哑哑地问：“你确定？”

        她还是疼。

        她低看他的表情，那是从未见过的一种表情――有望，也有脆弱。

        她咬着，低靠近他耳边：“其实……现在没那么疼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尖。

        陈白怔了一下，被那突然涌出的热感包围。她没躲，只是静静地握着他，用手轻柔地抚过他颤抖的腰侧，好像在陪他从高的浪尖落回现实。

        落在窗沿上，落在他们的息之间。

        “这样……对吗？”陈白轻声问，带着一点，一点迟疑。

        那一晚，雪下得很慢。

        陈白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过去，脸埋进他口，鼻尖贴在他肤上，那是一种很近、很安静的亲密。

        那是某种完全无法控制的释放――像突然断开的弓弦，崩得他全发麻。他埋首在她颈侧，几乎是整个人低低地出声来，一连串短促的呻从咙深出来，像再也压不住的水。

        “不能再了……我真的怕你撑不住。”

        梁樾还没动，只是伏在她上，静静地抱着她。

        他只是抬手盖住她的手，轻轻引导。

        她转看他：“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