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下，嗓子像卡着什么东西，眼神避开她：

        她看着他蹲下来，低挤药，忽然觉得这一幕说不出地静。

        他顿了很久，才慢慢地补上那句：

        “我原本是想出来的……真的。可当你说出那句话时……我控制不住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靠在枕上，眼睛眯起来：“记得拧紧药盖，不然会干。”

        最后，他站在那里，像怕她责怪，又怕她一句话都不说。

        陈白本来就没有怪他，是她自己要求他给她的。

        他慌忙抽手，动作却已经慢了半拍。

        可那种缓慢又带着一不自觉的、持续的动，沿着外侧画圈、推匀、按压，一点一点渗进她的边缘。

        陈白没看他，只是沉默着拉回子，把自己盖住。

        陈白靠在枕上闭眼。

        “对不起。”

        他没开口，等她点了下，才轻轻拉开她的腰，分开她的。

        Victor站起来，手还着药膏盖子，手背却泛红。

        Victor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然后才走回小桌，拆开那支白色药膏。

        一边疼，一边还在发热。

        Victor愣了愣，手忙脚乱地把盖子旋上，又像错事一样，飞快把桌子收拾整齐。门轻轻关上。

        他的手很轻，掌托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往里探，像是在拭，又像在安抚。

        Victor的指腹先贴了上来，带着一药膏的清凉气味，混着他掌心的温热，像冰水滴在炭火上，冒出一阵轻微的刺。

        陈白咬着牙没出声，可肌肉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抽。那一片肤已经被过度摩，胀而细，被冰凉的药一碰，就像玻璃下的神经暴出来，每一下都带着短促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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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慢，像怕惊到她一样，几乎只是轻轻把药涂开。

        他把水杯递给她的时候，陈白坐起来，接过药片看了一眼，是常见的那种紧急避孕药。她没问多余的，只是仰吞下，咙还有点发紧，但还是咽下去了。

        Victor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倒了一杯温水，顺手拆开了那盒药。

        她瞟了一眼他子前面。

        她偏过，没去看，只是微微一紧。

        陈白忽然觉得一不知是痛是涨的感觉往下腹坠着，她有些发热，明明药膏是凉的，但却在发。

        明显地起着，帐篷撑得紧紧的，连运动的布料都被拽出形状。

        Victor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他的手又动了。

        Victor的指节从她内边沿下方收回来时，不小心刮过她肤上某个还未消的点，她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微微抖了一下。

        她忍不住轻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