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啊,不论是谁,都不可以这样吧。”
“哦,那就行。”
“太冰了――”
“稍微忍一下,那样子太不好看了。”
爱空捡起拿来包过冰块变得冰凉的巾,把脸埋进去。
“哦,他扭了一下,帮他冰敷呢。”
“?怎么了?”
简单的回应,然后随手丢掉外套就出去跟训了。
爱空盯着飞羽脖颈上显眼的指痕,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内心却被怒火填满了。
不讨厌,不觉得奇怪,没有感到难受,心情上和上都是如此。
“……不知。”
等他到了球场上,提出要一起的时候,被面色不虞的狼照英凶了。
“别在正进行的时候跑到场内,太危险了。”
狼照英斟酌了一下,“稍微的,别让人那么担心啊。”
爱空给他敷了一会儿,挪开后又不断的用干巾给他轻轻
搓印子明显的地方促进血
通。
再往前的话,就是……那时候了吧?
“别以为这是多余的事哦,小飞羽,你要[国王],就得拿出好的
神面貌,其他的伤口姑且还能当
勋章展示,但是,这地方可不行。”
爱空面不改色的扬了扬手里的冰袋。
“国神,但是我打回去了。”
“这里是人很脆弱的地方,太危险了,所以,被掐住脖子也就等于被掌控。王要掌控别人,却不可以示人以弱。”
反复数次,直到有人敲了门,他才停下,先给飞羽把外套拉链拉好,才去开了门。
飞羽伸手去摸自己冰敷过后冰凉的肤,思绪飘远,他的确这样
过,米夏的反应很棒,他乐意这样
,对方很快乐,自己也获得了成就感。
“哦哦,好的,我去说一下,嗯,那个,你没事吧?”
一有意思多了,你就静静看着吧,我会让他心拜服。”
被掌控吗?
“――谁的?”
飞羽看着爱空的脸,“已经不痛了。”
因为他是不同的吗?他究竟是以什么心情来这种事的?
闪堂秋人犹豫半天,还是冲坐在椅子上的飞羽说了句话。
“稍微在意一点,会有帮助的,先理一下。”
“哦。”
“没事。”
被拉着手带到场外,还想问为什么会危险,但是一侧的辫子却被对方着摆到面前,“都说了不要弄丢,你
发都快散开了,都没发觉吗?”
回到了意大利楼栋的飞羽想要去跟两组团队训练,但是他刚拉开拉链,就被在一旁喝水的爱空抓住手腕带到了更衣室。
“危险吗?”
闪堂摸了摸鼻子,转离开了。
“不要危险的事。”
“队长,你怎么不去训练,二子让我喊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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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危险?
“?”
“丢了就丢了,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
“我不在意。”
爱空忍了又忍,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别着这么明显的伤去训练啊,会有人议论的。”
所以,为什么?
“……我知了。”
爱空又过去给他检查了一下,这一通折腾,痕迹消下去的差不多了,只是脖子侧面拇指用力的那个地方已经有了瘀血,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再冰敷也只是徒劳,找了个创可贴给他糊上了。
“为什么?”
爱空让他坐着等下,自己去找了巾和冰敷冰袋。
可是跟国神这样时感觉完全不同,没有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