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夹着烟味扑到楚文远的脸上，他眉皱得更紧，“以后十点你都必须在家，哪儿也不能去。”

        看到她许久没动静，司机才敢拿出手机，对着那边轻声喊了句，“老板，您都听清了。”

        楚文远愣了一下，片刻后才问，“她死了？”

        现在是楚文远的工作时间，半个小时后他要和几个门开会。而现在他却要让秘书安排车，再通知门会议推迟，因为他现在要去公安局收拾个烂摊子。

        “嗯。”楚文远挂掉电话，对等在门外的秘书招招手，示意她进来。

见这么两面。

        “你是姜晗女士的家属吧，麻烦来一趟公安局。”

        所以为什么警察要来打他的电话。

        他的时间表被这个不速之客破坏了。

        楚文远的法拉利坐起来也不错，她是真有点困了。

        回去的路上，姜晗又接了个电话。那的张黎恭喜她平安无事走出警局，还没等姜晗感谢她的关心，就单刀直入问她晚上还出来吗。

        十一点，楚文远的睡觉时间。姜晗看看自己新的美甲，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开玩笑说让张黎找个帅哥来接她后就把电话挂了。

        姜晗也不说话，靠着车窗闷闷不乐，连句谢谢都不说。她的驾照被吊销，车库里那辆的迈巴赫至少得一年后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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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和姜晗第一次坐在后座。楚文远皱着眉偏着，冷冷地要司机开快点。他受不了姜晗上的酒气和烟味。

        “好的，晚上十一点在你家门口。”

        “好啊。”姜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把楚文远的威胁完全抛到脑后，“但是你得让人来接我，我没办法开车了。”

        他向来知打蛇打七寸的理。

        楚文远下车时才正眼看姜晗。他警告她少惹事，别了篓子还报他的名。

        “我凭什么听你的。”

        “把她送回去。”楚文远吩咐完司机，又瞥了一眼姜晗。这个女人居然穿高跟鞋开车，真是一点交通知识都没有。

        楚文远深深吐了一口气，摔了车门转就走。一声巨响，震得姜晗颤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眼前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肉眼可见地消失了。她缩回到她的位置，抱着手臂，表情挫败，嘟囔了一句，“我要回去休息。”

        楚文远冷笑，“凭我能停你的信用卡，你以为你的日子是谁给的。”

        楚文远觉得这样很好，互不干涉，除了多双筷子多花点钱，没什么变化。

        他鄙夷地说，“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

        姜晗也没怕他，移到他那边把着车门，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想找你，人警察一查就知我家有谁，我还能拦着警察吗？”

        什么狗屁妹妹。他妈妈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他才不认那个混吃等死整只知刷信用卡的废物当妹妹。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即声音大起来，“什么死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这么咒你妹妹？她醉酒驾驶加超速，差点冲上高架，你快过来理一下！”

        “把姓姜的所有卡都停掉，我要她连一瓶矿泉水都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