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啦……”小渝抬望着他，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把青青的话说出口，只是故意转开话题，“你忙了这么久，有没有好好休息啊？”

        他低低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小渝的发，声音温柔得像一首歌：“只是想你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凑近些看着我：“真的没有？那你最近写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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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吧。”小渝点点，心里却莫名有点不舒服。

        李楠却没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把窗帘拉上，又回看了小渝一眼：“行吧，不看。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写太晚，重要。”

        “怪？”他低看她，眉梢微挑，“你觉得我哪里怪？”

        关上卧室门后，小渝看着李楠，心里一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既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是隐约的不安――青青刚才的话和她的神情，不知怎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楠的笑意不变，摇摇：“没有。我刚到。”

        “才不是呢！”小渝连忙否认，脸却不争气地微微发，“那只是编的，和这些怪谈没关系……”

        小渝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点点：“知了，明天一定不熬夜了。”

        “倒是你写的那些小说，”李楠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是不是灵感来源于这种传闻？”

        “怎么？”小渝故作轻松地推了推他，“回来半天都这么严肃，不像你啊。”

        “那……”青青盯着他的眼睛，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渝打断：“好了，青青，别吓人了！李楠刚下飞机，你快回去吧。”

        “不过，我倒是好奇的。”李楠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青青刚才说的妖怪的事，你怎么看？”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她不知怎么有些鼻发酸。

        “当然。”他笑了笑，语气笃定，“妖怪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小渝愣了一下，抬看向他：“你不是也觉得那是无稽之谈吧？”

        小渝抿了抿嘴，慢慢挪到他边坐下。夜晚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他上，他的目光温柔又深邃，却像在透过她，看向更深远的地方。

        “别发呆了，”李楠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拉回了小渝的思绪，“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小渝听见这句，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现在不就回来休息了？”李楠笑了笑，手掌轻轻搭在小渝的肩膀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半个月没见，你就关心这个？”

        小渝没接话，只是顺势靠得更近了些。他上的气息很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陌生感，仿佛……与她记忆中的那个他，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哪有。”小渝轻轻靠在他怀里，手指不自觉地卷起他的衣袖，“只是……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才不走！”青青的声音微微提高，鼓着勇气看向李楠，忽然问：“你刚才……在楼下待过吗？”

        他的话让小渝一怔。平时他关心她的倒是常有的事，可这次他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像是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担忧。

        “还没写完呢！”小渝下意识把笔记本往床边挪了挪，防备地瞪了他一眼，“你别看，还乱得很！”

        李楠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拉起小渝的手，顺势将她拉到旁：“没关系，她要住就住吧，今晚刚好冷，多一个人热闹些。”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拍拍旁的位置：“过来。”

        他的表情太过从容，甚至带着几分过度的轻松，像是刻意在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