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怎么拉链这么隐密？」他低声说，语气却带着笑意与渴望，手指摸到那细细的拉链时，像是发现了某种秘密入口。

        佑宸轻轻吻着她额，「以后只能对哥哥说喜欢，不能再对别人撒了，好不好？」

        「唔……」芮安整个人缩成一团，想躲却又不愿离开。

        那模样又媚又纯，像无意间绽开的色气陷阱，佑宸低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眼神暗到发。

        她颤了一下，脸红成煮熟的虾子。

        「再说一次。」他低声说，眼神红得像烧着，「我想听妳，再说一次。」

        佑宸语气还是温柔的，但那语调却像用羽挠她心口，又像用铁贴在她肤上，每一句话都让她不过气。

        芮安羞得整个人快爆炸，手抓着他衣服死不放，低埋进他口：「不要说了啦……」

        「都喜欢不算数哦，」他凑近她耳边低声笑，「要说出来，我才知妳是喜欢我的哪里。」

        她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像是绵绵的小动物，被他亲得息不止，背微微拱起，像是迎着他的掌心与吻，一点一点陷进他的温柔与望里。

颤着，像是还留着与他缠绵的余韵，不安分地在她间蠕动，彷佛不自觉地想再邀他吻一次。

        「……喜欢我把手伸进裙子里，帮妳摸到整只脚都夹不住的样子吗？」

        洋装背后的拉链被缓缓拉下，拉链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清晰得惊人。那是某种界线被松开的声音，是佑宸的忍耐崩开了一口子。

        芮安整个人趴在他上，像被吻到断了力气的小猫，绵绵地靠着他，鼻尖贴在他颈窝，一边气一边偷偷想找回自己快飞走的魂。

        佑宸吻住她耳垂，轻轻咬了一下，那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我可以……亲妳更多一点吗？」

        声音低哑得不象话，带着明确的渴望和不再压抑的情绪。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又往自己怀里拉了一点。

        「嗯，哪种抱法？」佑宸贴在她耳边轻声问，「像现在这样让妳坐我上，或是从后面抱着妳，手贴着妳口慢慢摸？」

        「喜欢我亲妳的嘴，还是……」他手指往下，轻轻过她脖子、锁骨、再沿着前的布料轮廓描了一圈，声音一寸寸烧进她耳里：「喜欢哥哥的手……」

        他不等回答，吻又落下去，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亲到她肩膀，而拉链已经拉到她腰间，洋装松垮地落，出里面雪白细的肌肤。

        「那，妳还没说喜欢哥哥哪里啊？」他语气温柔，眼神却锐利得像要剥光她藏在心底所有的小心思。

        他像要将她整个人进怀里的抱紧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望与宣示的独占。

        咔。

        她了鼻子，小声点。

        「哥哥现在，要奖励妳了。」语毕，指尖沿着洋装背，慢慢往上摸，轻轻撩开她发——

        佑宸闻言，眼神瞬间暗了一层。他低声喃喃：「芮安真乖……」

        「我、我喜欢……佑宸哥哥抱我……」她语气颤颤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她眼神飘忽地想转开视线，却被他指尖勾着下巴转回来。

        「我只对哥哥撒……也只让哥哥碰……」

        她声音很小，像是刚刚那场吻把她所有的勇气都抽走了，绵绵地黏在他耳边，还透着一点糊的息感。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忽然笑了一声。

        佑宸低看她，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还带着刚才被亲过的红水光，眼睛一闪一闪地睁着，像是等他回应。

        「说啊，喜欢哥哥哪里？」他笑着问，眼神却越来越深，像一饿坏的狼慢慢收网。

        她下意识想转逃，却被他手掌扣住脖子后方动弹不得，只能红着脸低声说：「……就是……都喜欢啦……」

        她的手还勾在他肩上，地抱着他，掌心忍不住用力，指尖抓进他衣料里，贴着他的肌肤。

        「这次我听懂了。」

        「……喜欢佑宸哥哥……」

        那一声「哥哥」又甜又撩，像糖在咙，又像针戳进他心脏深。

        「还是喜欢我妳的时候？」佑宸的声音低到不行，几乎贴着她耳垂，「明明说不要，但每次都被我干得又叫又抱着我求我不要停……那个时候的芮安，是不是最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