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妳越是想留下,我就越想知——妳到底能
到哪一步。」
几天后,墨从羽果然知了。
她靠近,主动握住他的手,却说出一句极轻的话:
「我不要你碰我。我只想让他知……你也还在我
边。」
程柠咬,低声说:「我想见你。能来吗?」
他眸色一沉,下一秒便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语气不带感情地问:
「您是不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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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什么?您说,我改。我乖,我真的很乖……我只想您看我一眼。」
墨韩晏一见到她,眼神就变了。
他不否认,只是微微笑了笑:
「您...在试我?」
「妳是在报復我?」
她眼泪砸下来,咬着颤声问:
程柠一愣,然后竟然笑了,笑意乾淨又淡漠:
「不。我只是学你,试试看谁更爱谁,谁会先输。」
他靠近,语气轻浮:「姐姐这样打扮,是想我想到发疯了?」
他没有立刻质问,只是半夜回家时,照旧抱着沉柠入睡,却故意不碰她——
她心打扮,穿了件温婉又合
的白裙,
发松松束起,
出脖颈柔
的线条。
——她为什么不能选择?
墨从羽垂下眼,手指轻抚她的发,语气依旧温柔:
「柠柠这么在意?我还以为妳只在乎我对妳好不好。」
「那个女人是谁?您是不是……从到尾都只是把我当
物?」
「姐姐?」
程柠几乎要崩溃,她手指掐进他衣服里,声音颤抖: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报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掌心的青浮起。
直到她主动贴上来,他才冷声问:
他的声音,永远是那种玩世不恭中带点挑衅的温柔。
那夜,她失眠了。
墨韩晏眯起眼:「妳知我不会拒绝妳的。」
他调监控,看见墨韩晏出现在程柠的住,还笑着替他拭茶。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眉目冷静。
「你不是说,你想知我能走到哪一步吗?」
她发现,原来她不是「被爱」,而是「被观察」。
——为什么只能被、被掌控、被冷落?
他熟睡,她却睁着眼,静静地思考:
程柠不退,甚至抬看他:「你那天说过,想再碰我一次。现在还算吗?」
程柠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隔天,她拨了个电话。是墨韩晏的私人号码。
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妳终于捨得想起我了?」
她躺在墨从羽的臂弯里,却像浸在冰水里一样,从骨子里冷。
「妳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