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点了点,表示肯定,她的确没看错。
听了春和的话,景承泽缓缓放开冉怜雪,一双亮黑的眸子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又被他压制下去:“一个下人而已,你想置就
置,我不会说你什么。”
景承泽盯着冉怜雪喝下汤药后,就负手离开了。
不过,她刚刚趁着春和出去,在主屋里巡视了一圈,衣柜只有她一个人的衣物,房间摆件也是女子才用的东西。
兰惠刚被抬走,就有仆人通报,说将军回来了。
冉怜雪一开始以为景承泽喂她吃毒药,怎么也不肯张嘴,直到景承泽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把药咽下去。
春和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应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将军,夫人置兰惠都是为了将军着想,况且,夫人已经为兰惠请过大夫了。”
冉怜雪闻声抬,景承泽这个反派,剑眉星目,鼻梁高
,下颌线分明,长着一张比正派还要正派的脸。
春和端着汤药回来,看到这副场景,以为景承泽因为兰惠的事情怪罪冉怜雪,差点就要扑过去挡在冉怜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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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冉怜雪很熟悉,像是哮犯了。
春和一走,景承泽就熟门熟路地从房间里面的柜子找出缓解的药,细长的手指起两颗喂到冉怜雪嘴里。
冉怜雪都没抬一下,笑了笑:“那又如何?如果是兴师问罪,尽
让他来好了。”
进屋,就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心,缓了缓才开口:“以前有这样的事,府里是怎么置的?”
可他一笑,又显得整个人阴鸷起来,冉怜雪脸上顿时血色尽失,肺腑像一个破风箱一样,呼呼地着
气。
春和言又止,她从小跟在冉怜雪
边长大,又跟着她陪嫁来了将军府,她总担心冉怜雪受了委屈,一个人闷在心里不肯跟她说。
春和顿时神色焦急:“侍奉汤药的人呢?夫人的弱症又犯了。”
冉怜雪一听,觉得这样的法有些不妥,兰惠是景承泽的人,交给他
置好了。
春和想了想,一边说一边看冉怜雪的脸色:“夫人和将军成亲不久,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过,还未出嫁前,家中这样的事,可能浸猪笼?也可能发卖给人牙子?”
冉怜雪有些不自在,她在现代还是未婚的黄花大闺女,不知夫妻间是怎么相
的。
这样看来,原来的冉怜雪跟景承泽,感情也一般。
过了一会儿,春和又折返回来了,一张小脸被风得发白:“夫人,将军往东院这边来了!”
“罢了,先把兰惠抬回房中,再叫一个大夫给她瞧瞧伤口。”冉怜雪了
茶水冒出的热气,浅浅抿了一口。
将军?景承泽回来了!
话一出口,景承泽前脚就迈进门来,上披着墨黑色的大氅,沾染了路上的风雪,说话也带着寒气:“是谁要兴师问罪啊?”
冉怜雪跟春和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刚刚好像看见景承泽笑着走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