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怜雪瞬间脸色阴沉下来,眉心一蹙:“这是什么?我还没吃好呢。”
景承泽,欺人太甚!
说着,景承泽就真的从浴桶出来,起穿衣,听着衣服跟
肤摩
的簌簌声响,冉怜雪才将莹白的双手放下。
春和一脸无奈,“将军说晚膳七分果腹,不可食太饱,且将军还说,东院小厨房大鱼大肉,不利于夫人治好弱症,从今天起,找人接了小厨房的一应事务。”
冉怜雪还没明白景承泽的意思,就感受到某个炙热如铁的地方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蠢蠢
动。
正吃得欢时,又来人把饭桌撤走了。
刚想回,景承泽的下巴已经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今天,可以吗?”
冉怜雪怕景承泽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匆忙转过去,“你将衣服穿好,我再跟你说。”
冉怜雪第一次见男人的,忽然脸色一红。
只是没想到南院就在东院的旁边,走几步就到了。
房中无人应答,冉怜雪四下张望着,绕过屏风后,看着景承泽坐在木桶里泡澡,两条壮的胳膊搭在边缘上,吓得冉怜雪忙用手捂住眼睛。
?s i mi sh u w u .com
伸手将木制的门打开,外面的风就呼呼灌了进来,于是冉怜雪又关上了门。
冉怜雪咬牙切齿,怪不得离开东院的时候心情这么好,一想到要欺负别人,心里当然高兴。
在被医生要求忌口的东西,她开开心心地尝了个遍。
冉怜雪安抚了一下春和,只说她很快出来。
“景承泽,我是说过各过各的日子,但你干预我的事算怎么回事……”冉怜雪正滔滔不绝地说着,忽然察觉到一双手如水蛇一般圈住了她的细腰。
景承泽的常侍庆五守在门口,提着剑拦住了冉怜雪的脚步。
她悄悄开了一个小,从她这个角度,正好把景承泽的好
材一览无余,坚
的大
肌,还有块状分明的腹肌。
询问了春和,景承泽平时回家住在哪里,冉怜雪就直奔南院去了。
她试着叫了一声:“景承泽?”
她真想气冲冲去找景承泽算账,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的。
冉怜雪怒瞪了他一眼,踮着脚往里看了看,可南院门窗紧闭,什么也看不出来。
庆五一时犹豫,不知该不该放她们进去,这时,里面传出了景承泽低沉的声音:“让夫人进来吧!”
春和也仰着一张小脸:“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谁?这是将军夫人,将军府还有夫人不能去的地方?”
庆五恭敬行了一礼,把冉怜雪放进去了,只拦住了春和。
景承泽若无其事地睁开双眼,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夫人不是说,要各过各的日子,怎么有闲心来我这南院了?”
或许是受到了挑拨,冉怜雪感觉自己的也不受控制一般,下
传来了
意,慢慢通过袴
透出来。
屋子里烟雾缭绕,眼前有画着竹子的屏风遮挡住了冉怜雪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