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归家一次,给自己父亲砸个脑袋开花,有比他们权势高就是好,如何放肆都没有事。
陈月与赵美人交谈了一会儿,她还真是个装傻充愣的好手,就是太年轻了遇到不满意的还是会犟几句。
陈武躲不过去热水,只能不断摆,久经沙场的
糙的
肤被
的透红。
闻见声的小皇子也缓缓开门注视着陈月,眼仁太黑了,眼睛一直追随者赵美人,目光幽怨,转又看了陈月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威胁陈月,随后又关上门。
“咳咳咳!”陈武清醒过来咳嗽着,对陈月厉声呵斥,“孽障!当年就应该把你跟着你娘一起喂狼!”
陈月此刻真有点羡慕李绪了,嘴上说着死,其实所有人都把他当祖宗供着。
陈月直接抄起凳子往陈武脑袋上砸,“你还敢有脸提!”
李凌瞒了她很多事,陈月心想。
回到凉州已经是七日后了,李敛说每日都有信送至肃王妃,不知是不想面对现实还是陈月忙到无瑕再顾,一直没有看信。
真是一个脾气无常的主。
“好了不谈他了。”李凌拉着陈月往厢房走去,“快让我们亲热会儿,你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面。”
。”
车继续向前行驶,路过一家没有牌匾的府邸,这是冲着大街的热闹府邸,当年李凌还乐呵呵承诺,他出
要住在这里,然后哭着求皇上娶陈月,然后在这里好好过日子。
……
忽然某天一断,京城再没有心上人的消息。
那个像狐狸一样狡黠的男人,被困在母亲,妻女,兄长绝境中,活活死。
陈月犹豫着从车下来,该不该告诉那女子一点实情,好让她明白些事情。
“余生长久,还请美人善待。”说了那么多前尘因果现在又与她何干呢,这京城以后能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女儿,而李凌……他想随便了,陈月觉得自己真的很绝情,连见到女儿和丈夫也不会多说多安几句。
“这是何人府邸?”陈月询问。
可惜往事如同不吉利的谶讳,许诺的事情会事与愿违,出了京城便忘记吧。
陈武紧闭双目,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呼,干裂的嘴
一直喊着水,现在是陈月掌家,她故意不让下人喂他睡喝。
正门大开,环姑坐在屋里正认真抄书,而那位赵美人面色带着担心与恐慌,看见陈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急忙给她行礼,竟然还叫她陈小姐。
“当时看您吐血晕倒,我这女儿的第一时间担心您冲过去看您是否断气。”陈月坐在凳子上对病倒在床上的陈武说,“您命真大啊。”
“你杀了李绪亲哥哥,又害死他母亲,如今李绪杀你儿子亲信,这很正常啊,父亲为何要急火攻心气坏子。”陈月眉宇肆
狠戾,她将热水灌进他嘴里,“父亲喝点水,消消火。”
“是五皇子的,他住的景祥被烧了,皇上先让他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