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下的所有物。
“蛮蛮――”他着她的耳垂,低声慢语,“你还敢跑?”
“还敢和别人一起跑?”她没说话,整个人抖得像只被捉住的小兽。谢知止沉默了一瞬,然后低低地笑了一声。
“想得倒美。”他眼尾压下去,
角噙着温柔却危险的笑。
“蛮蛮,你早就该想到的。”“是你主动招惹我的,谁想拦得住我。”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口,那里
着他的
。
“走?”
他轻轻重复那一个字,像在看笑话。“你还想走到哪里去?”他笑得极轻,声音却凉透骨髓:
“就算死,你也要和我死一起,毕竟死了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谢知止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平静,仿佛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眼神认真又严肃。
谢知止低,看着在自己
下颤抖的那
躯,
肤雪白,沾着泪与痕,像一朵被碾碎的花。她太
了,太乖了,偏偏又总说出让他不想听的话。他指尖收紧,骨节发白,眼神落在她
上时,情绪几乎要裂出
来。
他努力地、极力地,克制着。连呼都压着,不敢重。他心里几乎是在祈祷――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别再说那种让我不高兴的话。谢知止心里一遍一遍的呐喊。
他怕。怕自己拼命压下去的那点杀意,会再次出来。他是真的想杀了她。杀了她,就不会再有人觊觎她、伤害她、带她逃离他
边。他可以一刀封
,再抱着她沉进水里,让两人一起沉到底,永远都不分开。
他眼底一片漆黑,眸光沉得骇人,却又低,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像是最
贴的爱人,又像是最后一次宽容。
蛮蛮始终没有回应,只是垂着眼,呼微乱,却倔强地不肯说话。她眼神里仍带着抗拒与不愿,那一瞬间,像是狠狠刺穿了谢知止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整个人僵住了,低
盯着她的脸,眼中缓缓浮出一种诡异的、空
的红。他像是没能察觉自己的动作,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收紧,狠狠勒在她的腰上。
“我的……我的……我的……”
他像陷入了某种梦魇,声音低哑重复着,像是走不出的魔咒,嗓音在咙里发涩发紧,颤得近乎扭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不能走……不能躲……不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