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注意到，有个工位是空的，眭燃刚刚可能是出去了，两人这才没发现。

        原是偷摸进来的，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几个人在角落里拍了张照片，眭燃立刻把照片设为纸。

        她的工位在犄角旮旯的地儿，几个人聚在角落里叽叽喳喳，眭燃知不少文职工作的八卦，她与周琅瑄几乎不用出声，专听着眭燃嘴子动作。

        她说，没事，下次还能见面，我又不会忘记你们。

        乐恩接过糖，她拿到的是紫色的味。

        拿出手机，是岑河的消息——

        眭燃一顿，“……对啊，反正你们不准看。”

        怪不得林端曾说“组织里的男男女女”这种话，想来他知的只会多不会少，怕污了乐恩耳朵这才没说。

        “别叫别叫……来这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乐恩与周琅瑄如同得到了什么重大消息似的，原先只是知人多的地方关系多，也不知这关系居然扯上了人的。

        子弹已经够多，周琅瑄拉着乐恩上岑河的车，车子在门口拐了个弯，“嗖”的一声不见。

        乐恩点说好。

        “她该不会不在吧？旷工？”

        “我还留着训练时候的习惯呢，怕低血糖，上时时刻刻带着糖——没事，你们拿着吧，反正我这里还有呢。”

        眭燃的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字，乐恩看着眼睛都疼，她知自己实在是不了这样的工作。

        门口没有值班人员，唯一的一个前台小姐还在摸鱼，两个人装作写字楼里的老员工，从门口一声不吭的溜进去。

点爬上去，挨个工位找人吧。

        过很宽，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电脑，似乎对面前突如其来的两个墨镜女生本不在乎，二人在整层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与眭燃一模一样的人。

        周琅瑄也啰嗦了，两个人谁也不舍得离开了，就想一直在这，听着眭燃说八卦。

        乘着电梯下了楼，周琅瑄问她，要不要出去逛逛，难得出来一次。

        “这是秘密，”周琅瑄也不说地址来源，乐恩心猜，怕是她从什么地方偷偷得来的。

        两个人来的快，没给她带什么东西，眭燃在工位上翻出两袋糖果来，二人一人一袋。

        电梯开了门，两个人迫不及待钻进去，贼似的按下按键。

        “那谁当然知，但是那谁不也是……反正外面用恋爱关系挡着，谁知里面是这样的……”

        眭燃在二十多楼，两个人在电梯里盘算着要怎么捉弄她，是跑到后来个惊吓，还是演一出戏？

        偌大的楼里，光是电梯就有十多个，两人不知坐哪一个好，找了个角落里还停在一楼的。

        “……对对对，我跟你们讲，那谁还跟那谁……”

        两人快速换衣服，准备枪弹与药物，乐恩还是习惯于在裙下藏东西。

        周琅瑄以为乐恩拍她肩膀，转一看居然是眭燃的脸。

        她吓得刚要叫，被边二人捂住嘴。

        你们在哪，组织有事，快来帮忙！

        虽说背后讨论别人确实不太好，不过他们说的也都是事实。

        周琅瑄叫了辆出租车来，两个人刚坐进去，手机便同时震动。

        在一个没有朋友的地方，她偏偏遇见朋友了，哪怕几分钟的相，也是难见的。

        “不准看！闭眼！”

        眭燃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还亮着屏，周琅瑄故作好奇，抻去看，眭燃匆忙护住。

        两人快速回了组织的大门，岑河直接站在训练场上跟两人说了任务。

        乐恩当然不信，还是希望他别每天总是盯着电脑，多看看窗外，没事多走走，别总是在椅子上坐着。

        几人心安理得继续讨论，眭燃刚来那会儿，卫生间里偶尔也能听见男女的声音，吓得她洗手只敢把水开到最大，掩着后隔间里的声音。

        “他？他当然知，但是人家本就不在乎，反正里里外外都一样……”

        两个人出了写字楼大门，前台小姐自始至终就没抬过。

        眭燃笑起来，“反正我现在，也不什么太难的工作，就是理一些名单照片，看看任务什么的，不算累的。”

        不过后来遇见的次数就很多了，眭燃甚至习惯，以至于现在没声音才会感到奇怪。

        周琅瑄扯下墨镜，“切，又不是什么宝贝，我才不看呢，该不会又是你的骆安吧？”

        电梯开门，眼前是一片巨大的空间，本分不清谁是谁，乐恩与周琅瑄着墨镜穿梭在过里。

        眭燃不以为意，“没事，我来这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现在不会有什么感觉。”

        乐恩认为不会，林端说过，凡是训练场出来的，哪怕文职工作职位也不会很低。

        乐恩与周琅瑄的表情已经镶在脸上，动也不动，除了周琅瑄偶尔抽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