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拍了下他的背：“别狂妄自大。”

        她知这个子书修或许和她认识的那个不一样，可他眼里的渴望和眷恋，却和记忆里的影重合得让人心慌。

上游走，带着点克制的急切。

        “，”他忽然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梦呓般的模糊，“别离开我。”

        楼的心漏了一拍。

        她脱了鞋，小心翼翼地在他侧躺下，尽量避开他受伤的地方。

        子书修看着她低着认真包扎的样子，睫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楼的动作顿了顿，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她不知这个“不离开”是对谁说的，也不知自己答应的是哪个子书修。

        子书修没说话，只是咬着牙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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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分点吧。”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再闹伤口该更严重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忽然说不出话来。

        诊所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电热毯发出轻微的嗡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织出一张暧昧的网。

        “没事。”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满足的喟叹，“好久没这样抱着你了。”

        被子很薄，两个人挤在窄小的床上，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声，在这寂静的冬夜里，敲出相同的频率。

        她拆了新的棉球，蘸着温水帮他去腹肌上的血迹，指尖到他肤时，能感觉到他微微的战栗。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小腹上，像只满足的猫。

        “没关系。”他蹭了蹭她的衣服，“他们打不过我。”

        楼没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楼这才发现他腹的纱布隐隐透出点暗红色，心里一紧，连忙推开他：“伤口裂开了！”

        “都说了别这么冲动！”她一边用棉签蘸着碘伏轻轻消毒，一边忍不住埋怨，声音里带着点后怕的颤抖。

        她手忙脚乱地去找消毒用品，拆开纱布时看见那还没长好的伤口果然渗出血来，颜色鲜红得刺眼。

        子书修从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呼渐渐变得平稳。

        “别走。”他的指尖冰凉，“陪我躺着，就抱着，不动了。”

        直到楼听见他闷哼一声，才猛地回过神。

        子书修乖乖点，却在她转要起时，又拉住了她的手。

        诊所里的灯光依旧昏黄，药味和他上的气息缠在一起，像个温柔的陷阱，让她心甘情愿地陷了进去。

        “怎么了？”她着气抬，看见他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白了几分。

        她继续手上的动作，用绷带仔细缠好伤口，语气还是的：“现在知后悔了？要是感染了有你受的。”

        他却忽然抬，眼神亮得惊人：“，我真的很想你。”

        她能感觉到后人的温，还有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安稳得让人安心。

        楼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细长的影子。

        子书修任由她摆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他忽然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

        “你看你，”她的声音放了，带着点无奈的心疼，“上全是伤，让其他分看见了怎么办。”

        楼看着他眼里的恳求，终究还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