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其他人就算学习不好，也有艺术特长，要么就是事能力强。

        “所以说是级转校生。”菲雅比了个“二”，“两级。”

        “但不出意外，我们假期要被迫进补习班了。”

        虽然菲雅总是遗忘自己的成绩，但程晚宁对此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是倒数第二十名，菲雅则在她前面十几位。

        她一听有戏，顿时舒展开眉：“那拜托你咯。”

        “你仔细想想你上次的排名。”

        程晚宁忽然寡言起来。

        解决掉烦恼，菲雅丢下笔，双手重新搭上前座的肩膀。

是约好一起来的。我们班这学期新来了三个同学，两个隔班的，还有一个级转校生，倒是有点眼熟。”

        这个消息带给程晚宁的震撼度不亚于前两位。

        前倾的那一刻，淡淡的柑橘香扑面而来。

        “你能不能有点志向？等凉假我们去国外参观，提前认识一下我们未来的大学。”

        把世界各国尖大学念了个遍后，她总结一番：“你随便挑一个喜欢的，不过我目前想去的国家只有英国和中国，其他待定。”

        究竟学习多好的人，才能直接从初三级到高二？

        程晚宁话锋一转，狐狸般狡黠的瞳孔微眯：“不过，我听说大考前两天，老师会把试卷放在年级主任办公室。”

        “不是倒数前五十吗？不至于轮到我们吧。”菲雅总觉得年级垫底距离自己还很遥远。

        看着她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程晚宁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扎着低麻花辫的女生居然还是个级特招生。

        本以为她们只是萍水相逢的过路人，短暂的相识后便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会在两个月后阴阳差错地成为同学。

        朋友这么久，菲雅一秒就能读懂她的意思。

        假期补习计划是学校针对差生提出的学习进步方案，规定为这学期期末测试的最后五十名学生参加。十月份的所有单数日必须按时到校补习，不得请假。

        大概是刚洗完的缘故，菲雅的发尾总散发着一清爽的沐浴气息。

        “玛纳？”程晚宁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她比我还小两岁啊，怎么可能跟我们一届？”

        排除一圈下来，貌似只有她干什么都很糟糕。还差得要死，动不动就生病感冒。

        “没关系，还有我。”菲雅伸出胳膊，从后搂住她的脖子，“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考大学吗？我还列了一张表。”

        再这样下去，补习班一定有她们的位子。

        待对方投来视线，菲雅继续补充：“好像是上次医院那个女孩。”

        “想想也是，她才13岁，怎么可能把你踢成那样。”

        “不是，我自己撞到子上了。”程晚宁当然不会承认，这简直是她的黑历史。

        程晚宁发出疑问：“有野鸡大学吗？”

        见程晚宁一脸茫然，菲雅努力回忆：“今年二月份左右，你脑子一抽，跟我说你要学泰拳，然后当天就因为骨折躺进了医院……转校生就是第二天来病房探望你的。”

        菲雅把列好的名单举到程晚宁面前，一行一行地念：“美国哈佛大学、英国剑桥大学、中国清华北大、瑞士苏黎世联理工学院……”

        话音落下，背后传来动笔的“沙沙”声。

        朱赫泫和索布是私下转班，暑假办理完手续就直接找空位坐上了。玛纳作为特招生，在苏莎的带领下进入班级。

        菲雅把伸到前面，悄眯眯地问：“你那次骨折，是不是她弄的啊？”

        程晚宁往后靠了靠，跟菲雅嘀咕：“我忽然发现，好像只有我才是最一无是的那个。”

        如泉水般清冽，沉醉，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