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三单元，重新爬上三楼。302的门口还带着刚才苏晚看到的那抹“魔素残留”。

        “等会儿进去，别乱碰东西。”她回提醒，“我们只是来安装摄像，完就走。”

        李程程关门下楼，只留苏晚一人站在凌乱的客厅里。他站在原地，有点僵。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男人伸手不断在女人内摩挲，女人发出一声，双紧紧的夹着，没有出一丝一毫，但心却早已泛滥。

        苏晚屏住呼。

        苏晚一眼扫过去，耳有些泛红。

        客厅里地上丢着几双高跟鞋，茶几上散落着卸妆棉、化妆瓶，还有半空的红酒杯。沙发上搭着一件半褪的吊带睡衣，肩带落得不成样子，地毯一角压着一条玫粉色的内。墙角堆着几个购物袋，LV、Dior、Zara，混在一起。

        “好。”苏晚应了一声。

        门开了。

        这种像是“潜入”的行为让他心里隐隐不安。从小到大，外公外婆教他要个守规矩的孩子，可现在却要偷偷溜进陌生人家里，跟踪偷拍。他知这是职业的一分，可这德边界感，却还是让他有些发。

        门是电子密码锁。李程程靠近几步，眯着眼看了看键盘面板，手指点了几下，在指纹最重的位置敲了几个数字——“叮”的一声轻响，锁弹开。

        “要跟上他们吗？”苏晚压低声音问。

        客厅方向，男人一把将女人压倒在沙发上，呼重：“刚刚走的时候我就快忍不住了。”

        一混合着香水和灰尘的味扑面而来。房间不大，布置致，却显得凌乱。

        她转看苏晚：“摄像还在车里，我下去拿，你在这等我，记住——别乱动里面任何东西。”

        “咔哒。”

        “死鬼，这么急啊？”女人嗔的声音传进卧室。

        她站起，拍了拍子，“走，上楼。”

        他低看着脚下那条皱巴巴的粉色内，不自在地侧了侧，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忽然，她拍了拍额，低声咒骂了一句：“我包落车上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入室内。

        李程程拿出手机似的控制，开始寻找合适的摄像安放点。她绕过沙发，站到电视柜角落，弯腰比划着角度。

        李程程则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抬脚时，鞋底浮现出淡蓝光纹，自动生成一层薄薄的透明鞋套。苏晚低一看，自己的鞋也一样启动了魔力覆盖。

        柜门刚一合上，前脚才藏好，后脚那扇房门便被推了开来。

        苏晚瞳孔猛地一缩，感觉告诉他，开门的人不是李程程，来不及多想，一转朝卧室冲去。

        他拿出手机给李程程发微信："程程姐，那两人回来了，我该怎么办？"

        "还不是，你这个小狐狸，一直在勾引我。那边聚会不是一会才开始吗？"

        "好。"

光透过树叶间的隙洒落，两人安静坐着，直到那对男女手挽手又一次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女人脸上还挂着笑意，男人则殷勤地替她拎着包，似乎打算继续外出逛街。

        门轻轻被推开。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原地站定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响——

        衣柜里有些仄，堆着几件香气烈的连衣裙和羽绒服，还有柔的围巾，他能清晰听到自己心如鼓般动的声音。借着柜门隙，他看到客厅的光影晃动，那两个刚离开没多久的男女，竟然又突然折返回来了。

        李程程看了一眼他们远去的背影，慢悠悠摇了摇：“不用了，现在已经知她住哪，跟不跟的都无所谓。”

        “大白天的。”

        他动作迅速、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扇半掩的门，目光一扫，准确地瞄准了墙边立着的大衣柜。几步过去，他拉开柜门，钻了进去。

        微信那立回复："你在里面躲一会，他们走后你立出来。"

        苏晚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