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压低声音，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我和苏晚惹过班长王灵，本以为要吃分，没想到最后反倒是王灵被撤职。那之后，我的运气就一直好得离谱。”

        林棠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林羽泽和江睿一圈，神色平静，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拉着李程程在苏晚旁坐下。

        此时，林棠和李程程已将信息收集完毕，朝出口的方向走去。她们远远就看见苏晚，正和两名年轻男子交谈。

        李程程挑了挑眉，侧看了他一眼，轻声确认：“你们认识？”

        “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他低声补了一句。

        他抬眼望去，果然见到林棠和李程程的视线与自己相交。三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他举了几个例子。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林羽泽毫不避讳，笑着回答：“我们在一个群里认识了一些好玩的人，这次就是线下见面。”

        “我觉得有意思，就把江睿拉进群。起初他还不信，试了一次，运势也慢慢变好。”林羽泽说完，眼神带着隐隐的兴奋，“后来我们在群里就越来越活跃。群主说今天在慈光书苑有线下聚会，所以我们就来了。没想到能碰到你们。”

        “有个大老板，本来公司要倒闭了，测过一次后居然起死回生，生意盘活了。后来我自己试了一次，说我会走运。结果真的――我在路上捡了几百块钱，还……”

        “这两位美女是谁啊？”林羽泽抬眼，视线在两人上停顿，眼神里藏不住的惊讶。江睿也怔了怔，显然没想到苏晚边会出现这样的同伴。

        “大学室友。”苏晚解释。

        林羽泽接口，点了点：“对啊。”

        当初初见宿舍里的每一个人，他心里都有印象――有人张扬，有人冷淡，各有特点，唯独苏晚，普普通通到几乎可以被忽略。

        果然，很快有服务人员走过来，面带微笑地提醒：“客人，营业时间快结束了。”

        林棠与李程程却纹丝不动，只用眼神示意苏晚――先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江睿的视线不自觉停在苏晚旁的两个女孩上。

        两个女孩只是简短回应，态度冷淡。

        “起初，群里没什么人，也不热闹。后来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人说能薅羊赚钱，还真有不少人跟着薅到手。”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兴奋，“之后，有人说能测凶吉，开始我不信，反正免费，就试了试。结果……准的。”

        苏晚注意到，他的手腕上佩着一串珠子，晶亮的珠面上，清晰刻着那个熟悉的符号――LUX。

复了一遍。

        不久后，一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李程程。”

        “林棠。”

        李程程很快直切主题，目光落在林羽泽上：“可以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来，这次误打误撞，反而让他们抓住了线索。

        林羽泽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他回忆起几周前收到的一则圣辉教会宣传广告，因好奇去网上搜寻，意外发现一个论坛的群链接。

        林羽泽和江睿的神情明显有些激动，双眼盯着书苑中央。

        “什么好玩的人？”林棠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锋利。

        “他啊，在宿舍打游戏呢。”江睿笑着摇摇，“他对这些没兴趣。”

        空气中的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

        林羽泽赶忙回应：“我们是来参加线下聚会的。”

        “额……”苏晚挠了挠后颈，干笑着，“兼职地方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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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的眉轻轻了一下，却没开口。

        可现在看来，偏偏是这个最普通的人，藏得最深。

        他形高大，穿着浅灰色长风衣，目光锐利，扫视全场，像是在逐一确认留下的面孔。随着他的出现，馆内立即泛起一阵小小的动。

        ――

        理员只是点了点，没多说什么，随后挨个提醒。书苑里的人渐渐分，一分人离开，另一分人却留下。

        林羽泽显得热切，忙不迭开口打招呼：“你们好，你们好，我叫林羽泽，他叫江睿，我们苏晚的好哥们。”

        “苏晚，走了。”李程程收起设备，走到他边，语气淡淡的。

        “许枫呢？”苏晚顺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