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緊扣著她的腰,往前一步,她的背便被到牆面,細微的震動從牆
傳到脊椎。
燒灼的熱源。
她沒回答,只是加重了那份推擠的節奏,像在用體告訴他——今天的勝負,不會由你一個人決定。
這讓她的呼慢了下來,也讓原本在心裡翻湧的情緒,忽然多了一絲不捨。
她原本想守住的那心理防線,在他低沉的氣息與一連串不斷加溫的膚觸中,被一寸寸瓦解。
呼交疊之間,誰都不肯先移開視線。
這場交鋒,沒有人真正輸,也沒有人急著贏。
誰也沒沉淪,卻都在對方眼底,看見了那頭她還在,手臂卻緊緊扣住他的肩。
節奏此刻已經完全為一體——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在順應他,還是他在回應自己。
她本能地想後退,卻被他穩穩攬在懷裡。力不重,但那種不容拒絕的存在感,讓她的心
短暫失序。
這不是拒絕,而是勢均力敵的拉扯——
腰線被更緊地攬住,兩人的距離再無縫隙,連心的頻率都開始重疊。
她想抬手推開他,卻在指尖觸到他膛那片滾燙時,動作頓住。
一個固執地想停留在她的世界裡,一個用自己的方式,提醒他「這場對抗還沒結束」。
她還
他的力並沒有立刻退去,反而像在宣示最後的領地——內
微微收縮膨脹的
動著,還在與她較量。
她明白了——原來真正的挑釁,是當你以為自己在點燃對方時,卻被那團火反過來包圍。
呼間,他的額頭抵在她肩窩,悶聲低笑:「妳是在趕我走嗎?」
齒再次相貼,這次沒有任何預兆與間隙,他的呼
直接打亂了她的節奏。
直到最後她感受到了他給出強而有力的信號,然而她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於是在彼此既快又綿的接觸中,他們同時到達,又同時停下,額頭相抵,呼急促卻眼神清亮。
「收場?」她角微揚,刻意用輕快的語調掩飾
口的悸動,「我以為你還想繼續。」
她抬眼,看著他的瞳孔,裡面映著的不是勝利的傲氣,而是一種幾乎要被壓下去的溫柔。
彼此的觸碰都有分寸,卻準地踩在對方的
感處——一半是算計,一半是真心。
每一次交錯都帶著不容她迴避的力,卻又在她
不過氣時,忽然放慢,讓她被懸在既渴望又惶惑的邊緣。
他要留,她卻不打算全然縱容。趁著他氣息紊亂、力漸緩,她細膩地運用
體的節奏,像要將他一點一點推開。
他的手掌壓在她腰後,帶著力,卻沒有失去控制;她的指尖
過他的頸側,像是挑釁,也像是回禮。
他加快了節奏,她便在下一瞬反手扣住他的後頸,把他壓得更低;他笑了一聲,卻在笑聲未散時反攻,讓她不得不後退半步。
還未熄滅的火。
她意識到,自己早已被捲進那團火裡,不再是挑釁者,也不再是旁觀者,而是和他一起燃燒的那一分。
他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她聽得懂其中的暗示,卻選擇用動作回覆——手臂環住他的肩,讓兩人的膛緊密貼合。
這不是單方面的征服,而是一場勢均力敵的纏鬥——
她並不退,反而迎上他的近,腳尖微微上挑,讓視線與他平齊。
每一次緊貼都帶來熱浪,但每一次抽離又讓人留有餘溫與懸念。
這個動作像是默許,他的動作隨即變得更直接。
熱烈、真實,卻依舊清醒。
節奏忽快忽慢,像是在比誰能先打亂對方的呼。
指尖依舊在她腰際停留,但力已經放鬆了——從佔有的姿態,變成了留戀的觸碰。
她感覺到,他的掌心已經沿著腰側緩緩上,指尖在肋骨與曲線的交界處停了一瞬——像是在問,也像是在宣告。
「妳這樣挑釁我?」他的聲音低啞,像餘燼裡的火星,燒得她耳尖發燙,「打算怎麼收場?」
齒相接時,不是掠奪,也不是臣服,而是互相試探、互相挑動。
她沒有回答,卻輕輕抬下巴,讓自己的呼與他的疊在一起。
他的心——急促得像是隨時會衝破骨骼——透過湯的
膛直接撞進她的掌心。
他沒有再回嘴,只是低頭,把額頭更用力地貼向她的,像是要把這一刻刻進兩人的記憶。
他們額頭相抵,呼像還沒趕上彼此的步伐。
膚與膚的溫度不再只是觸覺,而是一種互相牽引的語言,既急切又溫柔,像是要在彼此的上刻下無法抹去的印記。
熱度依舊在,心卻在那個不經意的呼間,靠近了一點。
那一刻,他們像是同時在向前進,也同時在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