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你今晚就要和傅先生结婚了,我们这样,这……这不是出轨吗?”
陈重阳捂住左脸,眼底泛起水光,看起来委屈极了。
“我觉得……还是傅先生比较熟练,才能让姐姐好好享受嘛!你说是不是……”
何尔西小姐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冰冷的傲慢。
“要不要,我现在去叫他……”陈重阳试探着,已经往后退了两步。
侍从们不敢过多犹豫,连忙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陈重阳两个人。
何尔西的耐心消耗殆尽,“哼,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我父亲派来监视我的吗!”
陈重阳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手。
这笑声打破了化妆间里的沉闷,也让陈重阳的微微一僵。
“唔……姐姐!”
何尔西看着他轻笑一声,朝门外喊:“维斯!把药拿进来!”
陈重阳低下,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
的弧度:“没有呢……我还没遇到喜欢的人。”
何尔西伸出手,了
陈重阳被打红的脸颊,“怕什么?在这座王
里,还没人能
得了我何尔西想
什么。”
“姐姐过奖了,被姐姐夸是……我的荣幸。”
“靠近点儿,躲什么呀?!这就害羞了吗?看着我的眼睛。”
“机会已经给你了……要好好把握啊。”
“怎么?从刚开始到现在,它还是的啊,姐姐的魅力就这么差劲吗?还是说你本来就不举?”
“真是个坏狗,怎么能这样说姐姐呢?!”
“姐姐……”陈重阳可怜巴巴的,“你信我嘛。”
何尔西手指上的钻戒刮过他的肤,留下一
浅浅的红痕,有点疼,却又带着种奇异的刺激
“这么小呀。”何尔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你有女朋友了吗?”
“十八岁!”陈重阳的声音带着雀跃,像是被夸奖的孩子。
陈重阳故意把“喜欢”两个字说得轻,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一副被轻易挑逗就不知所措的样子。
黑的枪口抵在了陈重阳的二弟上。陈重阳整个
都僵住了。
“姐姐……可是,我是第一次啊,没有经验呢……”陈重阳努力撒着,想要站起
子。
陈重阳真怀疑这个傲慢无礼的坏女人,会不会真一枪把它打穿了。他还过呢。。。
陈重阳的内心快要碎了,谢醒怎么还不来,难……难
自己就要在此地失
了吗?!
“啊!姐姐……打得好痛……”
陈重阳的猛地一震。
“姐姐……你摸得我好奇怪。”
“都出去,把门带上。”
灯光下,她的眼睛像盛着化的黄金,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瞬间失了神,连呼
都变得急促起来。
何尔西的指尖停在他的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的单屈膝,跪在了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
她锋利的指尖戳了戳陈重阳的额,语气不爽。
何尔西的脸色瞬间黑了,前半生的顺风顺水,几乎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
何尔西看着他拙劣的演技,突然大笑起来。
“啪――”
何尔西俯靠近他,手指轻轻搔了搔他的下巴,像在逗一只小猫。
“呵~什么是出轨?!我不爱傅先生,心甘情愿和真正喜欢的人在爱,算出轨吗?”
“嘴还甜啊。”何尔西轻笑一声,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
。
“出轨”两个字像针,猛地刺中了何尔西。
何尔西抬手,清脆的巴掌甩在了陈重阳脸上。
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肤,语气带着玩味:“长得还不错嘛……”
“姐姐……真的可以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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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搭在扳机上,坚的枪口抵在
下,很是难受。
何尔西摆了摆手,让侍从离开房间。
“姐姐……不要冲动嘛,我只是保镖!保镖是用来保护的啊,哪能谈得上监视呀。”
陈重阳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给女人过吗?”
“你确定……”
何尔西伸出手,用着钻戒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陈重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又很快压下情绪,出何尔西喜欢的清纯模样。
“……当个保镖,还要卖吗?!”
陈重阳被迫抬起,撞进她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
“今年多大了?”
何尔西看着陈重阳泛红的脸颊和眼底的水光,语气又下来,带着某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