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紧了，尹静水在心里斟酌了又斟酌，最后只能下定决心。

        他顿了顿，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属于我这样的疯子，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言语却像刀子一样狠狠扎进那人的心口。原本好好握在手里的餐叉铛的一声砸向地面，弹了一下后消失在桌子下方。李砚脸上的笑容终于褪去，从座椅上站起来的时候宛如一只肌肉紧绷的波斯豹。

        她又坐回去，气吁吁的，双眸里是的火气。

        不了那么多了。

        高大的影再次靠近，俯下，像是在尹静水的耳边气：“是你主动靠近的，是你先找上我的。”

        “尹静水，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他笑够了，不在意地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低语似的吐出一句话来。

        但是，脖颈一侧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疼痛又令他回过神来，想要转去看，却只听到女孩平淡的一句：

        情感绑架般的话语仿佛能抚平他的不安，那些不平和妒意被李砚压进心底、刻意忽视。

        他对女孩恼怒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情绪紧绷到极点，似乎是不想听到那些不喜欢的话，薄发狠般压了下去。

        “别笑了，很难看。”

        他的口腔像是火炉，卷着熊熊火焰，急不可耐地要将她的都吞噬进去。双手也，托住女孩的两腮，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李砚！你――”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他绕过餐桌，哑着声音，双眸紧紧地锁定女孩，嗤笑声在他压低上半时闯进她的耳朵里，“不然为什么要跟知寻哥上床？”

        下被对方在口中，重重的带来的是一阵又酸又麻的感觉。尹静水看准了时机，双手用力一推，获得了短暂的息。

        她想推开对方起，那人的大手却把住座椅扶手不放，这一刻，座椅不再只是座椅。

        这个词像是到了他的情绪开关，闷闷的笑声再次响起。

        “唔！”

        “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心？”

        卡在对方间的右向上猛地一踢，还未命中就让他感知到了危机，动作迅速地松开手，后退几步。

        而是一个简易的牢笼。

        “尽兴了？”李砚抹掉上亮晶晶的津，转回来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诡异又阴翳，“不如给右脸也来上一掌，好歹对称一点。”

        那人一动不动，保持着偏向一边的姿势，左脸上是逐渐显影的红色指印。

        被他又又裹，整间房里都是咕叽咕叽的令人心的声音。

        可惜的是，不到两秒，她的愤怒甚至都还没有完全出口，那人又重新缠上来。

        握在她手中的餐叉又往前送了送，有血珠从锐利的叉口冒出来。

        尖被牙齿磨了又磨，尹静水听到了眼前人从之间挤出来的一个问句。

        “疯子。”

        啪的一声，是从座椅上起的尹静水带给他的狠狠的一巴掌。

        “我要离开这里。”

睛，再睁开来时连语气都是压抑不住的烦闷：

        下巴被对方的虎口死死卡住，只需要轻轻一推，尹静水就被动地抬高了颅，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由他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