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纵一次……仅此一次……不要堕入轮回。

        哈姆莱特质问自己。

        最终，他像破布娃娃一样，颓唐地躺在床上，全上下的遮不住那几乎的白色棉花。我拿起包，打开门锁——后传来了他那被狠狠折磨过的嗓子发出的艰难独奏。

        他失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无法再回到口腔，只是像狗一样吐在外面，急促地息。呻是最不可捉摸的产物，时而莞尔动听，时而尖锐嘶哑。

        “你就这样走了？”他质问我。

        13.

        “啊，是的，你最高尚。”

        11.

        接受自己既定的结局吧。

        交换唾也好，抱着他的腰看他自己吞进去也好，都只是游戏的一分。

        这是一个很不明智的温存词，俗套极了。如果我们现在是一泡沫剧的主角，那么这句话让原本生的剧情多了一丝狗血。

        在倒数中苟活吧。

        所求的是什么？喧嚣吗？

        我握紧了手机，在落地窗前苦坐了一夜。

        预料之中的事情，就如此顺当的发生了。除却那些喧闹，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手机的震动让我有些无视不了，我翻开屏幕，母亲发给我了一份资料。缓冲完之后，一些低俗的映入我的眼帘。

        这时是应该怜悯的，所以我摸了摸你的脑袋……

        享受就好了，别想那么多，不要想我让你窒息是不是为了杀你，给你腹灌水看你失禁也不是在折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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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笑着说的。

        选择吧，选择吧。

        再一年吧，我再奉献给我热爱的事业一年时间——至少把这个项目完啊，怎么能半途而废交接他人呢？

        12.

        所以牵着你在地上爬，乖呀，就这样爬过来。

        “生存还是毁灭？”

碎，清浊难辨。

        “回答我……啊……”

        这是第几轮了呢？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好的力，也许是想折磨他的望，点醒了我的肾上激素，或许说我的意识，控制了我的肉。让我变得疯狂，让我不知疲倦地，陪他玩这让浑透的禁忌游戏。

        就算是不好那也得是好啊。

        “贱？”他轻嗤，“你还是那么虚伪啊。”

        一面是天堂的雅乐，一面是地狱的魔歌。

        我不太屑于回答这类问题，只是慢慢打破这难得的温馨，有节奏地用力，调动这埋在他内的阳。

        “这些年过得好吗？”

        “小韵，总会有合适的，妈妈还不算老，能在集团给你撑几年。”

        “抱歉，妈妈现在才得知这个消息，这个人以后别接了，我另外给你找合适的。”

        放弃一切，无疑于否定自己的过去。

        我只是故作疑惑，“难不是因为你下贱吗？”

        说服自己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啊。

        也许我只想让他记住的……只是这波涛汹涌的，吞人入腹的恨。

        坚持的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空气吗？

        我看着许渡春颤颤巍巍地向我爬来，脸上挂满了汁水。

        我有些不敢看自己，怕看到退却的眼神，深埋于心的懦弱。

        一年吧，就一年吧。

        方便我对你进行再一轮的施暴。

        一年吧。

        我关上门，虚伪也好，伪善也罢，我会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的。

        我只是在好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