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
“滴――滴――滴――”
一阵突兀的、冰冷的、电子按键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们三个人,像三只被猎人的枪口同时瞄准了的鹿,瞬间僵在了原地。
“谁?”我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问dao。
“我……我不知dao啊……”惠蓉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困惑和紧张,“王丹不是刚走吗?”
我们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不安。
还没等我们zuo出任何反应。
“嘀嗒”一声轻响。
密码锁被解开了。
紧接着,公寓的门,被从外面缓缓地推了开来。
一个我没见过的shen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的发型,油光锃亮,ting着一个富贵bi1人的啤酒肚,shen上穿着一套价格不菲、但明显不合shen的阿玛尼西装,手腕上还dai着一块能闪瞎人眼的金劳力士。
他的目光,在扫过客厅里这幅淫靡到极点的三个赤shenluoti的男女时,先是闪过了一丝错愕。
但仅仅几秒钟后,那份错愕就迅速地被一种男人都懂的,充满了油腻与自以为是的暧昧笑容所取代。
“哟,蓉蓉,好久联系不上你,我就自己找上门来了,王丹也真是的,一直不回我话”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还顺手关上了门,那语气,熟稔得就好像这是他自己的家,“哎呀,搞这么大阵仗的派对,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可以啊,够劲爆,我喜欢!”
他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们三个赤luo的shenti上来回地扫视着,最后落在了可儿那ju青春火爆的胴ti上,眼神里的淫光更盛了。
“还找了个新姐妹?不错,不错,这小姑娘,长得真水灵,shen材也好,比你那个sao蹄子闺蜜王丹可正点多了。我就喜欢玩点新鲜的!”
他一边说着这些污言秽语,一边理所当然地动手解开领带,脱掉西装外套。那样子,显然是认为眼前这场面,就是一场他可以随意加入的,别开生面的“惊喜”。
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瞬间就猜到了他的shen份。
就是惠蓉过去那张庞大的、淫乱的关系网中的某个“客hu”,一个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能感觉到,shen边的惠蓉,整个shenti都彻底僵ying了。我侧过tou,看到她的脸上血色尽褪,一片惨白。那双总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慌乱、屈辱,和一种……发自灵魂深chu1的厌恶。
她最不堪的“过去”,像一tou挣脱了牢笼的肮脏野狗,张着血盆大口,她最幸福、最放松的“现在”,向她猛扑而来。
可儿也吓傻了,她呆呆地站在钢guan旁,忘了zuo出任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了自己那对雄伟的xiong膛。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而那个后来被惠蓉叫zuo“李总”的男人,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脱着他的ku子,lou出了他那松垮垮的、带着赘肉的白肚pi。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屈辱的死寂中。
我站了起来。
我没有像一个被侵犯了领地的暴怒雄狮那样,冲上去,把他打倒在地。也没有像一个被dai了绿帽子的可怜丈夫那样,对他进行声嘶力竭的质问。
我只是非常平静地从沙发上拿起了刚才惠蓉脱下来的那件外套。
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浑shen冰凉、微微发抖的惠蓉面前。
温柔地、坚定地,将那件柔ruan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将她那因为惊慌和羞耻而暴lou在肮脏目光下的美丽shenti,严严实实地遮盖了起来。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却也是一个最清晰、响亮的宣告。
这个女人是我的。
她的shenti,她的尊严都属于我。
惠蓉的shenti,在外套接chu2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tou,那双失焦的眼睛,直直地正对着我的双眼。
终于,她的眼神重新找到了焦点。
她的眼眶红了。
我对着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过shen,赤luo着shenti,正面迎向了那个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ku的,矮小而油腻的男人。
“不好意思,先生,”我缓缓地开口,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块冰,冷得能刺痛人的骨tou,“我想,你可能不仅是误会了,而且走错了地方。”
李总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tou,用一种审视,也带着一丝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