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迟疑着把印章抵在自己漉漉的口。

        把柄刚一探入，她就倒一口气，冰凉的玉质让她下颤了颤，肉条件反地收紧。

        “继续。”

        她咬着，一点点把印章进内。

        当分叉末端恰好戳中花，她整个人像电一样一抖，口止不住地抽搐，瞬间了出来。

        水顺着印章把柄淌下，染红了宣纸。

        “盖印。”

        士看得兴致盎然，并不阻止她，只是撑着下巴看戏。

        瑶瑶被得无可逃，只能颤抖着伸手把印章又捡起来，重新进里。

        她夹着印章缓缓坐下，直到厚重的印面完全贴住纸面。

        “啪――”

        沉闷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回，整幅画的角落被烙上深红的印记，而瑶瑶几乎是伴随着最后一丝羞耻高的。

        她在宣纸旁，双还在发地颤抖，印章缓缓出，带出一长串晶莹的水迹。

        士看着，嘴角轻轻一勾：“不错，这一幅画就算完整了。”

        他伸手把印章拿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面还沾着她的水光。

        “记住，以后画符画画，都得这样盖印。”

        瑶瑶整个人都烧得要化，仿佛再坐一会儿就要再次失禁。

        瑶瑶还没从高的余韵里缓过来，就被士一把摁倒在宣纸上。

        “还没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宣纸铺满了整张桌案，冰凉而光，她的尖被迫压在纸面上，立刻就竖了起来，留下一点痕。

        “用你的子，把画补完整。”

        瑶瑶颤抖着摇，却被士掰开双，腰被固定着，一点退路都没有。

        他拿起笔蘸了砚台里刚混好的水，轻轻画在她小腹上，痕一条条延伸到口，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蹭。”

        士命令般地吐出一个字。

        瑶瑶被迫抬起屁，夹着刚刚还留在内的印章在宣纸上磨蹭。

        随着她的动作，水渍一圈一圈扩散开去，连花都被的印柄摩得红。

        士满意地看着，忽然用指尖勾住她的尖，在宣纸上拖出一串弧线：“这就是花枝。”

        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让水从口一滴滴落在宣纸上。

        “这是水。”

        瑶瑶脸红得要滴血，口不受控地抽搐，水一滴比一滴多，宣纸被浸透，印迹艳红得像新鲜血痕。

        “很好。”

        士低笑，把她的手按在笔上，她自己用笔杆戳进里，把最后一点残余的水搅出。

        她几乎是边哭边高，水溅得整个桌案都是。

        士这才满意，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宣纸中央：“最后一步。”

        他拿起印章，把柄重新入她内，把她的两分得极开，让印面牢牢压在她的小腹下方。

        “保持这个姿势。”

        士俯，在她耳边低声：“等你再一次水，这幅画就真正完成了。”

        瑶瑶羞耻得不敢动，却被士指尖碾住花，又快又狠地搓，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出的水直接把印章、宣纸和她自己都淋透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