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冷气总让人昏沉,我坐在工位上,脑子里却一整天都在回dang着她的声音,她的chu2碰,她那夜在浴室里的轻chuan与顺从。
她已经是我的了。
可今天的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对我点tou微笑,语气依旧温和,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她不再主动和我说话,不再靠近我。中午她甚至拒绝了和我一起吃饭的邀请,理由是“今天有点累,想一个人休息”。
我一边装作随意地点tou,一边在心里嘀咕:
这女人怎么回事?昨天夜里还在我怀里颤抖着,现在却又当我是陌生人?
女人啊,果然都是善变的。
我强忍住想质问她的冲动,毕竟,我是“温柔ti贴”的。不能lou出破绽。
但命运像在嘲讽我。
下午茶时间,几个女同事在茶水间里闲聊,说起朱玲今天心不在焉。
其中一个笑着说:“听说朱玲男朋友今天晚上回来,难怪她状态飘飘的。”
我顿住了。
男朋友……?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的冷漠来自哪里。不是厌恶,不是疏远,而是内疚。
她昨晚给我的,不过是一次偷腥,而不是一种归属。
我握紧了纸杯,杯子因指节用力而微微变形。
“你都已经尝过我了……怎么还能回tou去抱他?”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却掩不住眼底的阴郁。
没关系,朱玲。你不知dao自己已经慢慢失去了选择权。你以为你还自由,其实你已经一步步落入了我的掌心。
今晚,你就会明白,他早就不适合你了。
夜,像浸了墨的水一样沉。
我蹲在她卧室的角落,周围一片黑暗,窗帘拉得死死的,连街灯的余晖都透不进来。
今天傍晚,她和那个男人应该见面了。她的男朋友,一个“经常出差”的陌生人——或者说,是我正逐渐取代的那个人。
可他们去哪儿了?为什么还没回来?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像个被遗弃的壳。
我站起shen,走到她床边,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枕tou。
上面还留有她昨晚的香味。
我的鼻子贴上去,像一个贪婪的捕食者汲取她残留的ti温。我闭着眼,幻想她还躺在这里,而我是那个可以合法拥抱她的男人。
我有点失控了。
但很快我意识到时间在liu逝——太久了。他们去哪了?他们在车上?在酒店?他们……在zuo爱?
我猛地坐起shen,拳tou紧握。愤怒、嫉妒、不甘在xiong腔里翻gun。
我等不了太久。朱玲……你不该属于别人。
就在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
“咔哒——”
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刺破了死寂。
门开了。
我屏住呼xi,迅速钻进床底,眼睛盯着门口的feng隙,视野极窄,却足以看清那双我无比熟悉的脚。
是她。
还有另一双脚。男人的脚。
他们回来了。
我的心tiao加速,仿佛要从hou咙里tiao出来。
“怎么家里灯不亮了?”朱玲低声说着,声音带着一点诧异。
“可能tiao闸了吧,我去看看。”那个男人说。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轻松。
我在床底,握紧了拳tou。
欢迎回家,朱玲。你带来的这个“外人”,很快就会被你自己厌恶。
客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低语。
我藏在床底,眼睛贴着木板之间的feng隙,像一只蛰伏的蛇。
朱玲回到卧室,灯没亮。黑暗是我最亲密的盟友。
她脱了鞋,赤脚踩在地板上,细腻的脚掌就在我眼前来回晃动。她习惯xing地走到床边,坐下。
不一会儿,那男人也进来了。
我听到床垫发出压低的咯吱声。两人似乎在贴近、拥抱。气息交缠间,有熟悉的亲密。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影子,像野兽看着偷吃自己猎物的人类。
“……想我了吗?”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有点笑意。
朱玲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在敷衍,又像在逃避。
衣物窸窣地摩ca着。他们在吻。我看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她偏过tou,轻轻chuan息了一声。
我shenti绷紧,眼前一阵发热。
我不是在看一场戏,而是在看她原本属于我的那一面,被别人抢夺。
那男人突然俯下shen,动作急促。他似乎试图更进一步。
可几秒后——
“等等……”
朱玲开口了,语气微妙地犹豫。
男人的手顿了顿,“怎么了?”
“没什么……你,最近还好吗?”
沉默。
几秒后,男人笑了笑,低声说:“你又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