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袋:“好耶,我最喜欢吃鱼了!
“好,我也喜欢。”熊女说。
【2】
晏平乐其实和熊女除了爱没有更多交
,他
喜欢这种简白的相
方式。熊女
大活好话不多,还会抓鱼生篝火,简直是野外探险必备之完美炮友。
只是她人型时好像也保留了野兽的习惯,总在他的脖颈和膛想方设法留下斑驳的吻痕,像标记领地似的。
他讨厌这种行为,讨厌“属于谁”这个事,为此和熊女生了不下六次的气,间隔一般不超过两个小时——没办法,晏平乐闲不住,在没有手机没有游戏甚至连烟都快抽完的艰辛情况下,他只能絮叨些有的没的。
比如他早上有低血糖告诫某人那不是她有多厉害所以不要装啊,比如他爷爷这辈子钓鱼总共钓的鱼也没有他这几天吃的多啊,当然,更多的是他冗长的情史。
“唔……哼嗯……”交后本应温存的吻让晏平乐快窒息了,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发出可怜的呜咽。
“再提一次,我就你一次。”熊女冷淡地放开青年备受蹂躏的
。
晏平乐当然知她在指什么,趴在女人肩上,红着耳朵笑:“怎么?你在吃醋——你爱上我啦?”
女人无语,朝他圆的屁
上象征
拍了一巴掌,揪着他的
发扯出自己怀里。
晏平乐黑发比游丝还凌乱,他也没去整理,捞过衬衫,一边游戏般串着扣子一边用情未散的嗓子小声哼唱:“爱上我你别后悔,因为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从南飞到北,从白飞到黑……”
他越唱越动情,起劲地从在篝火这到那
,摇
晃脑,是个自己也可以玩得开心的小疯子。
但是他的声音那么清越美好,引愁心而去,衔好月而来,生生把一首摇
唱成了民谣。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熊女往火里扔了些树枝。
“我?”晏平乐停下来,背着月光,一时间面目晦暗不清。
他抬看看白净的满月,鼓着腮帮思索:“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就是这么无法无天。
不过很有可能是他的洗发水和沐浴用完的那一天,他转念又无聊地想。
“能和我聊聊你的初恋吗?”
“我的初恋啊……”他下意识地接上,突然意识到什么,狭促地笑起来,“喂,你不是不让我提我那宏大的情史嘛。”
女人撇开眼:“我想你的初恋会不会没有那么‘宏大&039;,像个正常人。”
晏平乐凑近,坏笑:“我可以告诉你啊,你也要告诉我你的初恋才行。”
话题发起者瞬间沉默,她眼中只有面前的火,腾空跃,好似这世间纷乱无一事能打动她的心。
晏平乐无奈:“你这是想白嫖的意思?”
不过他最后还是说了,能怎么办呢,春夜无聊。
除了几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几乎没有知的事,晏平乐突然就觉得跟一只寡言少语的熊说说也没关系。
“他是我的小舅舅,比我大一轮吧,”晏平乐很少回忆什么,讲得很慢,“抛开份不提——他特别帅,儒雅型的那种,话也很少,就对我一个人多,低音炮,特撩人。”
“怎么和他在一起的?”
“我初高中都在德国上的,我爸妈家都是top药企,我妈家主场正好在德国,科研室在那里,小舅舅也在那里,哎,正好嘛。”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