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杜克宇!?我一下子就认出他的声音,我大气也不敢chuan,惊疑不定地瞪着眼前鸡巴上还挂着白灼的杜哲临。
他语气淡定地冲门外喊了一声:“哥,我今天还有点工作没zuo完,你先去吧。”
杜克宇显然不好打发,有点抱怨dao,“我一下班就去了,看你半天没来二叔又让我来接你。早知dao我等你一起去了。”
哥?杜哲临难dao是杜克宇那个在国外留学多年的堂弟?怪不得有点眼熟,他俩长得是有三分相像。
听说他去年刚回国工作,但那时候我跟杜克宇已经貌合神离,几乎不一起出席任何家庭聚会,所以压gen就没有见过。
至于名字,更加没印象。
原来如此,我边整理衣服,边拿愤恨的眼神一刀一刀剐杜哲临的肉,恨不得连他下shen那二两肉也一起刮了。
我居然跟自己老公的堂弟搞了,真是讽刺可笑。
显然演技一liu的杜哲临完全不理会我无声谴责的目光,慢条斯理整理好衣服,语气悠然冲外dao,“再有十分钟,我就下班。”
“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坐着等你啊。”杜克宇不满dao。
我赶紧警告地望向杜哲临,现在可绝对不能开门。我还没有拿到杜克宇出轨的证据,就要被反过抓到和他堂弟通jian不lun。那我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杜哲临好像又得到了新的趣味,挑着眉看我。我抓住他的袖子,疯狂摇tou,眼神急切恳求中透lou一丝撒jiao。
他又lou出狐狸一般算计的笑容,抓起手机晃了晃,用口型对我说:“嫂子,咱们来日方长。”
我明白了这是事后算账的意思,当下只能猛点tou。
他把我sai到办公桌后,自己拿起公文包,随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走了出去,快速带上了门。
我隐约听见外面两人边聊边走远的声音,可算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肉ti刚刚被玩儿得ruan烂熟透,心理的疲惫感也涌来,我几乎虚脱在杜哲临的办公室里。
我觉得这回真的惹了麻烦,玩儿脱了。
杜哲临不仅是项目上的甲方上司,还是丈夫杜克宇的堂弟。在树dong接单又跟人办公室play这些事如果被当成把柄,够我社死一百回。
接下来的驻场还有半个月,让我怎么面对这两个男人啊!
周末两天,我推掉了闺蜜的邀约和树dong订单,宅在家里烦恼得不想出门。
一个电话打过来,居然是好久没联系的那个黑pi退伍兵弟弟。
“姐姐,这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我好想你啊。”委屈巴巴的小nai狗让我心里一ruan。
“说了姐姐我最近在上班,你乖一点。”
“周末休息你总有空了吧,我不干别的,就、就想见见你。”
我迟疑了下,这半个月shen心俱疲,真的不想出门。
“那,我可以去你家里吗?”
“你觉得可能吗?你来了我还不知dao你要干嘛?”
让弟弟进来就等于引狼入室啊,还是色狼。
“可是……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啊?你你你,你别上来!”
我走到窗hu边上往下看,果然看见高高壮壮穿着黑色无袖T恤的一个人影立在单元门口花坛旁。周末人来人往的,不少已经投去了探寻的目光。
“哎!你等我二十分钟。”
挂掉电话我火速化妆换衣服,在穿内衣时,我红着脸纠结了一下,挑了一套前开扣水蓝色半透明网布款的,下shen是同系列的Tku。
外面我穿了一件轻薄的鹅黄针织T恤,隐隐透出里面蓝色的内衣。下shen短短的包tun牛仔裙,丰tun美tui尽显无遗。
我匆匆跑向大太阳下等着的弟弟,硕大浑圆的双峰颤动着呼之yu出。我微微chuan着站定,抬起tou看向他晒得黑里透红的坚毅面孔,lou出了一个隐han期待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