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面带愠色,用一只手更用力的勾住小孩的脚尖使劲向后,另一只手牢牢的扶住床让自己纹丝不动,“顾诗卿,你为自己赚到了一个接一个的罚。”这话让小孩脑中的那颗炸弹爆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想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感觉自己怎样都逃不过江岫白的惩罚,动了半天自己只窒息的
不上气,
本
不动江岫白一点,她
子无力不再扭动,但是疼痛不减,只得双手胡乱的在
两侧挥舞,却抓不住什么能让她舒服一点的东西,崩溃着大哭又不敢向上摸到江岫白,最终只虚虚的拽住了他的
脚,听江岫白没有再训斥她,顾诗卿便死死的
着,将江岫白的真丝睡袍抓皱,仿佛这样能给她提供一点心理上的安
。
除此之外,有些饱满的小腹也被厚重的沙袋压的深深凹陷进去,挤压着膀胱
,憋胀感刺激的顾诗卿眼睛涩涩的,各种难受的感觉聚集在一起,沉闷的哭嚎声从沙袋里传来,带着一丝难忍和窒息。虚缈的远方传来江岫白的声音“耗一会,以后白老师的课你不好好上,在我这里就这样补。” 顾诗卿眨了眨眼睛,泪水
入沙袋,
的,沤在顾诗卿脸庞,她尝试想动一动
子,或者转动一下想看到一丝光亮,但是江岫白压的很实,这个姿势动不了分毫。反而招来一句呵斥,“还敢
我!一会儿多耗五分钟。”他微微抬了抬
子,稍微向顾诗卿的脖颈方向挪了一点,实正的的重新坐了下去。哭的时间久了,顾诗卿的嗓子有些嘶哑,人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其他感觉就会异常明显。
看着下终于乖巧不在乱动的顾诗卿,她的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的
子,刚刚
伤的地方还红着,知
她疼,江岫白在她乖巧的时候还是愿意疼她一下的。“数30。”顾诗卿不知
是不是30秒之后就可以起来的意思,有些惊喜,声音中还带着哭腔的颤抖,飞速的数着“三十,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一。”“太快了,29。”“呜――”被打断的数数和重来的数字让顾诗卿脸下的
更多了一些,
渗入沙袋,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渍记,颤抖的数数声中也带着一些急迫。终于数到一,顾诗卿弱弱的叫了一声,“主人”。
对于顾诗卿来讲,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的抖动都慢慢停止,韧带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剧痛,变成一种持续
的疼痛,世界毫无光亮,她陷入黑暗之中。江岫白终于看完了他手上的这个合同,敲上同意两字,低
看了看
下微微颤抖,已经没了声音的小
。他知
她的韧带应该已经拉开麻木了,此刻倒是涨功的好时候,他弯腰伸手向下费力的
了
顾诗卿的大
后侧,似乎是巴掌前的甜枣,他
了两下,感觉韧带稍稍有些松动。于是江岫白两手拉住她贴在床边的脚尖用力向后勾,同时
子也用力往下颤了两下,本已酸胀麻的韧带重新激活了疼痛的开关,
下的小孩又嘶吼着哭出声,她的
子再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顾诗卿忍受不住这种疼痛,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她像上午反抗白老师一样,开始反抗江岫白。
屁上又沾了一些前面化出来的冰水,黏糊糊、
漉漉、冷冰冰,让顾诗卿的憋胀感更强,更想上厕所了,这些难忍的感觉交织缠绕在她的脑海中,让她的脑袋里仿佛有一个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炸。可偏偏江岫白并没有任何想要起来的打算,她不知
时间,也不知
江岫白会压多久,这种绝望的无止境的氛围和缓慢
逝的时间让你想要大声的尖叫,于是她扯着已经哑掉的嗓子,似哭又似尖叫一般吵了起来,江岫白按按额
想着下回要将她的嘴堵上,典雅质朴的屋子里,少女越发绝望的哭声久久徘徊,最后渐渐消了声音。
椅,整个人坐上去,开始看下一个合同。顾诗卿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她的膝盖被进来的沙袋被迫压直,下一秒就面前一黑,整个
都深深的埋进了
的沙袋里,在江岫白的
重下,她韧带的那点阻力像棉花一样,没有丝毫抵挡之力整个人就被死死压在沙袋上,脸深深的埋在沙袋里,被硌得有些疼,还有些
不上气,但是比起她韧带的疼痛,完全是大巫见小巫了。
黑暗之中,顾诗卿更加清晰的感受着韧带拉伸的剧痛,那
仿佛被
糙带刺的绳子不断摩
着,一下一下抽搐着传来剧痛,
控制不住的抖动,即使有沉重的沙袋压着,那抖动也隔着沙袋震着她的
子,“
抖得这么厉害,自己一点都不控制
肌肉吗,深呼
,勾脚使劲。”顾诗卿努力
了一下,发现一使劲后庭疼的更厉害,虽然抖动幅度小了很多,但是辣的人不敢使劲。她后庭中的姜依旧火辣的灼烧着顾诗卿,
门口的肌肉一张一合不断收缩着,试图找到最能缓解疼痛的姿势,但显然无论是张还是合,那
姜
都始终直直的,
壮的被抵在地面上。她的收缩只添加姜
的蠕动,给她带来了更多
糙的火辣,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