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耐心告罄，“我只教授妳一次，如果还不成功，就把这不礼貌的翅膀和尾巴切下来。”

        灵的太阳突突直，对她的扰忍无可忍咬牙：“翅膀、尾巴，收起来。”

        明知自己应该忍耐，理智却被一点点剥夺，躁动的翅膀胡乱拍打，尾巴也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般缠上去，拂过他侧，试探着去勾动沉睡的慾望。

        后背被牢牢抵住，口也被紧贴掌心，唿间尽是彼此的气息。

        那双手大得几乎能整个包覆，掌心压下时，莱拉浑僵，肩膀高高耸起，却又被他冷的力按了下去。

        灵的声音贴在耳畔，低沉而冰冷。

        感出乎意料，虽然肤干燥，但细细摩挲之下，仍能感受到一层细腻的柔，骨架太小，瘦得跟骷髅人有得比，随便碰都能摸到骨节的稜角。

        莱拉像只待宰羔羊，气声捍卫自己的清白，可怜：“我没有用黑魔法......我连一般的魔法都用不好......”

        他说得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吓得莱拉差点晕厥，子向前倾去，却被他轻而易举拉回，一只手盖上她的眼睛，视觉瞬间被剥夺。

        谁知他一步近，长嵌入她的后间，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啊！”莱拉勐地扭动躯，下意识想逃。

        他指尖停留，唿一滞，脑海却忽然闪过湖畔那幕。

        “好了。”。

        “我……魔力不够……”话音未落，她便惊觉口一凉，纯净的力量顺着掌心灌入，向她内。

        这种维持人形的初阶技巧，连灵族刚出生三个月的孩子都能熟练掌握，但灵对她不会维持人形丝毫不意外，早已见识到魅魔的“无用”，不论她在出什么愚蠢行为，灵都不意外。

        “看得出来。”灵脚步声停下，他站在莱拉背后，羽笔落在黑木地版上，双手忽然覆上孱弱的肩膀。

        那个夜晚，她跨坐在他上的姿态、口随着晃摆出的弧度，以及阴进入时在她腹隆起的清晰轮廓。

        “站好，我要检查。”

时而用羽经拍她的胳膊示意她抬手，时而用严厉的语气喝止她别乱动。

        莱拉却愈加窘迫，声音颤抖，“但我……我不会……没人教我。”

        立的尖摩在掌心，得她咬破下，声音细细漏出，“要……要检查什么？”

        念刚浮现，他已不自觉顺着她腋下往前摩挲，的大小勘勘贴合他的掌心，房小得可怜，只是不经意的碰，就让绵的珠立，像红浆果一样恼人的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