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川仅仅满足了两次才结束,后面一次没忍住,把人抱在浴室冲着热水,压在透明玻璃上再次蛮狠的进入,把人cao2得在没有一丝力气,连chuan息jiaoyin都若有若无时,又重新gun在了床上。
半夜,手指抚摸着昏睡的女人。
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女人疲惫的脸上。
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她柔和的轮廓,chu2感温热而真实。
王柏川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温情,更像是在审视一件所有物,或者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对象。
药效早已退去,但那种失控的冲动和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感,却清晰地烙印在shenti记忆里。
他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生理冲动,甚至一度超越了理智的掌控。
这对他而言,是陌生且需要重新评估的状况。
于容gen本不知dao王柏川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睡得太沉太死。
第二天,她是被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是叔叔阿姨他们打来的电话。
“容容,起来了吗?现在都ma上要十二点了,要去吃午饭了。”
“啊?”
于容浑shen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寸骨tou都在叫嚣着酸痛与疲惫。
她艰难地起shen,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是哑的,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到大中午了。
“容容,你没事吧?声音怎么这么哑?上火了?”
“嗯,可能昨晚吃太多烧烤了。”
于容可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是昨晚叫床叫多了喊哑的。
就骗阿姨们说,是上火引起的。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给你去买下火冲剂,待会给你送上去。”
“不不用阿姨,咳,我包里有,我带了,等会就泡着喝,不用麻烦阿姨了。”
那边的阿姨们又是好一阵关心,于容一一收下,心里既温nuan又有些愧疚。
“还有一件事,阿姨,我可能要提前走了。”
“怎么了?”
于容借口家里有急事,不能再继续和他们一起玩了,下午就要回去了。
阿姨们善解人意,也不过问人家家里的私事只是劝wei说dao,“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什么事都不用着急,慢慢来,不急哈……”
虽然不知dao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阿姨们是真心喜欢着于容,知dao她家中有事就劝解她不要冲动啊,遇到事情要冷静冷静,不要和家里人吵起来,没什么不是不能沟通的,最主要的是大家要沟通别什么都不说你不说我不说,就会产生很多误会和矛盾……
于容一一点tou应着,拒绝了阿姨们来看望的好心,心中只能对欺骗这些善良的叔叔阿姨们说抱歉了。
挂掉了电话,于容又立刻联系了导游,为了避免麻烦,剩下的团费也没有要求退。
解决掉一切事情后,于容shen心疲惫的又躺了回去。
中途有客服打电话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打扫房间,于容困得没有爬起来,拒绝了进房打扫,又睡了个昏天暗地。
直到第二个白天后,才算养足了jing1神些。
可见,她被折腾得有多狠。
jing1神是好了些,但是肚子饿极了,下床的时候还tuiruan摔倒了一下,既是饿的原因,也有被zuo得太狠的原因。
看着镜子上自己痕迹淡了很多的脖子,快速地洗漱好,从行李箱里翻出点饼干面包之类的吃了点应急,总算缓过来了不少。
她rou了rou被掐疼的腰侧,撩开睡袍,看着镜子里,指印分明,青青紫紫一片,没有十天半个月gen本消不了。
还有脖子以下的肌肤,就没有一寸是好的。
她拿出手机,盯着上面那一百万的入账短信,骂骂咧咧,“死禽兽,属狗的!”
要不是因为看到上面清晰无比的一百万,于容不得委屈得直接号啕大哭了啊。
为了这一百万失去了贞cao2,受了肉ti的折磨。
她盯了又盯,心中千绪万绪,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这钱也算自己辛苦“赚”来的,怎么也算是辛苦钱了吧。
骂了好几声禽兽后,又看了好几眼那一百万,心里的怨气总算是散了。
钱货两讫,互不相欠。
她换了一shen高领的衣服,仔细确认能遮住所有痕迹后,去餐厅匆匆吃过饭,就退了房离开了这个让她失shen又一夜暴富的度假村。
……
而在于容离开度假村的同时,另一chu1高级餐厅包厢里。
王柏川用完餐,优雅地ca了ca嘴角,看向坐在对面,眼底带着期待和不安的刘雪薇。
“我出轨了。”
第一句话就把人吓愣。
刘雪薇收起了han笑的嘴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脸色渐渐发白,心沉到谷底。
“嗯?”她发出一个颤抖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