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描述着接下来将要对他的一切。

        “看，你的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苏晚欣赏着他瞬间僵的和泛红的耳，满意地笑了。

        银色的项圈冰凉地贴上时晏的肤，那颗幽蓝色的宝石亮起，像一颗冰冷的星，映在他骤然紧缩的瞳孔里。

        她从后拿出了那个银色的遥控，对着时晏，轻轻一按。

        “想试试吗？”苏晚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像个炫耀新玩的孩子。

        睡袍下，那片被过度使用的秘境，竟不受控制地战栗，痉挛着分出的津。那是一种本能的羞耻反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正从那花般的隙中渗出，濡了下的床单，带来一片黏腻的凉意。

        “嗯……”

        她轻轻按下按钮。

        时晏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懒洋洋的蓝眼睛看着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杀机。他在瞬间完成了评估：项圈是物理锁定，内置微型信号发，与后颈的植入点相连。这不是神控制，这是更直接的……物理遥控。

        第五天，当苏晚再次端着晚餐走进来时，时晏开口了。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时晏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这个女人要的不是情报，不是权力，而是更为纯粹的，对他这个人的摧毁。

        苏晚将餐盘放下，歪着，天真地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要的，是更有趣的东西。比如……看到你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点被我亲手毁掉。”

        时晏只觉得后颈一麻，随即全的力气都被抽空，地倒回床上。他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面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裂痕，出底下不加掩饰的冷。

        “我怎么了？”苏晚走到床边，俯下，指尖隔着丝质的睡袍，轻轻点在他前那颗早已立的茱萸上，“我

        时晏在忍耐。他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看似慵懒地盘踞着，却在等待最佳的时机。他假装顺从，甚至偶尔会用几句轻佻的话来回应她的“照顾”，大脑却在疯狂地分析着那个信号接收的原理，试图找到破解的方法。他开始主动进食，快速恢复力，仿佛真的在期待她口中的“游戏”。

        “哦？”苏晚的笑容更深了，“可我用的，不是‘天穹’的低级电。”

        “别急，”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她纤细的手指抚过项圈的接，确认它已经彻底锁死，“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你……”时晏的呼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可以忍受疼痛，可以对抗酷刑，但这种无法用意志力控制的，源自本能的快感，确是他永远无法反抗的。

        “别急，”苏晚走到床边，将那个银色的项圈，轻轻地，如同情人间赠送信物一般，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深一口气，敛去目中的痛色。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一微弱却极其刁钻的电，瞬间从项圈窜出，沿着他的脊椎准地向下，绕过所有痛觉神经，直击他最深那隐秘的神经丛。

        她从不碰他的禁区，却用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他的神。

        “看来，你的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苏晚看了一眼他几乎被清空的餐盘，满意地点了点，“那么，是时候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了。”

        他的隐忍和伪装，在苏晚看来，却是一种更有趣的挣扎。

        他的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这是最坏的情况，简直糟糕透了。

        时晏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就这点本事？苏小姐，如果你想用电击让我臣服，‘天穹’的审讯手册我比你还熟。”

        一声破碎的抽气声从时晏间溢出。那不是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他的背脊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电仿佛带着生命，在他内游走，所到之，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苏小姐，”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带着一丝玩味，“折磨一个阶下囚，总得有个理由吧？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低级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