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他在她耳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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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明霁才不信他的“最后一次”，但反抗无效。

        “放松。”他咬她耳垂，“你夹太紧了。”

        “你……”阮明霁声音沙哑，“还没够？”

        陆暮寒却像没听见，翻将她压在下。毯子落，月光重新照在她上，能看见口、大内侧到都是吻痕和指印，一片狼藉。

        陆暮寒将她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话是这么说，但二十七楼的高度和完全的境还是让她紧张得绷紧。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人平时冷冷淡淡，怎么上了床就像换了个人。

        阮明霁摇摇，往他怀里缩了缩。她现在一动不想动。

        又一阵强烈的收缩后，陆暮寒终于释放。

“我在。”他吻她汗的鬓角，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

        “不行了……”她实话实说，“真的不行了……”

        嘴上哄着，动作却狠得像要吞了她。

        陆暮寒正看着她，眼神在光下深不见底。

        “你猜。”他学她之前的语气，腰轻轻往前了。

        这个姿势能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明霁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可强烈的快感又让她沉溺其中。

        阮明霁脸贴着玻璃，羞得脚趾蜷缩。

        而她在这么高的地方，被丈夫抵在玻璃上狠狠贯穿。

        的冲刷着感的内，阮明霁痉挛着到达高，眼前一片空白。

        安静了大概十分钟，就在阮明霁快要睡着时，她感觉到内的东西又慢慢了起来。

        陆暮寒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肉棒挤开已经有些红的肉，深深埋进去。

        阮明霁倒抽一口气。刚才那几次已经把她掏空了，现在感得碰一下都要发抖。

        陆暮寒也没勉强，拉过搭在沙发边的薄毯盖在两人上。氛围灯还亮着，在地毯上投出温的光圈。

        陆暮寒似乎也格外兴奋，撞击的力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玻璃被撞得发出轻微震响。

        窗帘只拉了一半，窗外是城市的夜景，万家灯火在他们脚下铺开。

        这种恐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她很快又攀上高，内剧烈收缩，爱顺着大下。

        阮明霁怕玻璃碎掉，更怕被人看见——虽然理智知不可能。

        她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为什么？”陆暮寒将她按在玻璃上，冰凉的感激得她一颤，“没人看得见。”

        她感觉到陆暮寒在吻她的肩膀，很轻，和刚才凶狠的占有判若两人。

        阮明霁连手指都动不了，酒意、困意和过度的快感让她于半梦半醒的边缘。

        心理的羞耻和的快感交织，刺激得她浑发抖。

        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楚看见下面街上移动的车灯，微小如萤火。

        阮明霁的前贴在玻璃上，凉意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不要在这里……”

        “最后一次。”他说，语气像在谈生意。

        他抱着她在地毯上躺下，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还留在她内，感受着她一次次细微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