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轮椅上站起，慢慢将自己也挪到榻上。

        看了三页，你的老实用完了。

        一夜无梦。

        白子化形时，浑光溜溜，不着一物。

        “是啊。”你乖乖点。

        你怔住了。

        只是在心里回：控制不住就别控制了，早想玩儿你了。

        这他妈的是本黄书啊！”

        动一下，没动成功。

        姬砚尘觉得你想讨打。

        怕你等长发晾干这个过程无聊，又打发人去拿了昨日许给你的故事书。

        “你可爱死了。”他抱紧你，一个很轻很轻，不带丝毫情的吻落在你发，在刚罚过你的位置。

        而不是像姬砚尘这样，把你看书的样子，当风景看。

        一日，有对青鸟过，于岑林手臂上停歇时，两相交合，而后了一摊在岑林系。

        这回你没再跟他闹了。

        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你听到他说了句：“怎么就这么好呢？哥哥都快控制不住，要爱上你了。”

        虽然他吻得很轻，但你感觉脑袋重重的。

        昆仑山上有一不知名树，天长日久得了造化，生出灵，化作男形，树人自号‘岑林’。

        “睡吧，小孩儿。”他轻声哄你。

去。

        难怪这么重。

        “你知？”姬砚尘目光不善。

        “我好困。”你怨他。

        姬砚尘目瞪口呆。

        “懂了。”虽然你表达能力差，但姬砚尘脑补能力强，“原来你要陪伴式教育和鼓励式教育。”

        “没大没小！”他拿下巴轻轻敲你。

        是惩罚，但毫无惩罚力度。

        边看，姬砚尘边给你念：“话说西方不知几千万里外，有一巍峨高山，山号‘昆仑’。

        “爱看，”你点，又摇，“但不爱看。”

        岑林见了，便心喜之，将白子搂入怀中，一手抚上白子双，一手插入两条玉中央，捣出花汁……这！

        “你烦死了。”你要哭了。

        而后让你靠在他肩上，与你同看此书。

        第二日，一朵弱紫花在岑林系里萌出……啥玩意儿两只鸟生了朵花？

        “姬砚尘你他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咳咳，许是系纠缠，岑林格外爱护这朵花，日夜呵护照看，天长日久，紫花得了造化，生了灵，化作女，花女自号‘白子’。

        或许姬飞白也觉得这样的你，是一迷人风景，但姬飞白本，也是组成这风景的一分。

        洗沐好，他帮你仔细用棉布把发上多余水汽干，再将你抱到榻上，将你长发铺开来晾。

        你渐渐睡过去。

        而后意识断开，彻底睡去。

        第二日上午，姬砚尘果然记得帮你沐发。

        原来是他把整个都放你上了。

        你终于疯了。

        你知他待你已经算很用心，也不愿拂他好意，于是老实翻开书看。

        眼睛时不时往他上瞟。

        “睡睡睡。”他哄你的话里笑意还未歇。

        你说你不想，你只是表达能力差：“哥哥让我看书的时候，会给我念，会陪我一起看，看不懂的地方会教我，我觉得好的地方，说给他听，他会夸我见解独到。”

        “怎么？”姬砚尘不解，“不是爱看这类的？”

        他还在笑，边笑边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