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达到高，满意地爬起来。另一个弟子立即接上，这个和何欢一样，只交了验费用，用手摸索一刻钟后，又换了其他人，甚至没有给她息的时间。

        轮到何欢时，小芸已经经历了四五个弟子，下一片狼藉，息微微，眼神更加空了。

        李小明推了推他：“快去啊，愣着干什么？”

        何欢深一口气，走上前去。近距离看，小芸其实很漂亮，肤白皙，五官致，若不是眼神空，该是个灵动的少女。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问：“你...你还好吗？”

        小芸似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空状态，机械地回答：“请师兄鉴赏。”

        何欢心中五味杂陈，但的望已经压倒了一切。他学着日间玉阳真人所教，先以中指探其幽谷，果然发现那里早已无比，温热紧致。

        当他两指进入时，小芸的内突然剧烈收缩，如百般小嘴着他的手指，那种感觉远超想象，让他几乎兴奋得发抖。

        “果然是上品之资...”何欢心中惊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师兄如此痴迷于寻找优质炉鼎。

        他尝试运起一丝微弱的真气，如同玉阳真人教导的那样。真气刚一进入小芸内，她就浑剧震，内收缩得更加厉害，蜜如泉涌出，口中发出婉转呻，与先前机械的反应判若两人。

        何欢又惊又喜，加快了动作。小芸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双不自觉地夹住他的手，迎合着他的手指搅动，眼中甚至有了些许神采。

        一炷香时间转瞬即逝，当何欢致昂扬时，小芸竟然浑痉挛，达到了一次小高。

        结束后，何欢有些不舍地双指退出她的。小芸突然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哀求，低声说：“师兄...下次还能找你吗？”

        何欢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个弟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来，鲁地推开他：“时间到了，闪开闪开！”

        何欢被推到一旁，看着小芸再次变得空的眼神，心中莫名一痛。这就是炉鼎的命运吗？

        回住的路上，李小明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经历：“太爽了！不愧是接近上品的炉鼎，那力，那紧致度，普通青楼女子本比不了！”他显然是交了采补费用，狠狠地验了一把。

        何欢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那晚，何欢失眠了。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小芸那双空的眼睛和最后那一刻的哀求。同时，却还记得那极致快感的余韵，渴望再次验。

        第二天，何欢照常去市集采买宗门用品。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他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

        “听说了吗？合欢宗又在招收女弟子了。”路边两个商人的闲聊传入他耳中。

        “啧啧，哪是什么女弟子，不就是招炉鼎吗？好人家的姑娘谁去啊，都是些穷苦人家活不下去的，或者被卖去的。”

        “也是造孽啊，听说被采补多了，寿命都不长...”

        何欢脚步一顿，心中一震。寿命不长？他从未听说过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