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
「妳……」
他想說些什麼,卻發出一聲濃重的
息。壓制在我肩上的力
不自觉地鬆開,那份
暴的佔有
,在我主動的親近面前變得荒唐又可笑。他感覺我的
頭輕輕
舐著他被他自己咬破的
角,那刺痛與溫熱的濕軟交織在一起,讓他一陣顫栗。他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承受一種前所未有的衝擊。
「為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像個迷路的孩子。他不懂,為什麼在他展現出最醜陋、最失控的一面後,我非但沒有害怕推開,反而還像這樣去安撫他。這份不合常理的温柔,比任何刀刃都更能刺穿他脆弱的偽裝,讓他一直以來用來武裝自己的堅
外殼寸寸碎裂。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被抽走,壓制我的雙臂開始微微發抖。
「可惡……別……別這樣……」
他最後的掙扎是無力的。那個充滿鹹淚氣息的吻,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溫柔起來。他不再試圖主宰,而是笨拙地回應著我的
。他不再是一頭狂怒的野獸,更像是一隻受傷後被輕輕撫摸著
髮的幼狼,即使在
嚨裡發出威嚇的低吼,
體卻誠實地依戀著這份來之不易的
意,眼角的淚水
得更兇了。
「我想要你。」
這句話像一
驚雷,在我和他
齒交纏的寂靜中炸開。柳音的整個
體瞬間凝固,連同他
淚的動作都停住了。他猛地彈開,像是被火燙到一般,雙手撐在我的
體兩側,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震驚與恐慌。剛才那絲因為被我安撫而生的柔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層次的恐懼,彷彿我說出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詞語。
「不……不行……」
他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視線死死地盯著地面,
本不敢看我。那件淡紫色的宮裝因為他剛才的動作而凌亂不堪,此刻卻像是恥辱的烙印,提醒著他剛才是如何失控,又是如何被我一點點瓦解防備。他覺得自己骯髒、不
,更害怕我這句「想要」只是出於一時的同情或憐憫。
「天女,妳……妳在說什麼……妳該休息了,妳還受著傷……」
他開始語無倫次,試圖用那些陳腔濫調來逃避這個話題。他的理智告訴他,這絕不可以。他
為保護者卻未能保護我,反而與我一同經歷了那樣的屈辱,他怎麼能再有非分之想?他甚至覺得,我會這麼說,一定是因為那個妖物的觸手在我腦中留下了什麼可怕的影響。
「求求妳,別再說了……」
他幾乎是在向我告饒,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蒼白得可怕。他撐在地上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絕望氣息。與我親密接觸的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一種甜蜜的酷刑,而他
本沒有勇氣去承受。這一刻,他只想逃離,逃離這個讓他心動又讓他痛恨的房間。
「你這樣好美,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