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漏进来，照在破旧的木地板上。

        “明天……”她声音沙沙的。

        月光挪了位置，正好照亮她蝴蝶骨上被他出的淡红印记。

        墙剥落簌簌落下细灰，两人的呼却越来越急。

        “对。”他坦然承认，终于放任望冲撞起来。

        陆暮寒闷哼着抵到最深，将她颤抖的紧紧箍在怀中。

        陆暮寒低，吻了吻她的额：“好。”

        两人同时闷哼，她是因为胀满，他是因为紧致。

        “急什么？”他故意放慢节奏，每一次退出都只到边缘，再深深入。

        陆暮寒的手掌顺着她脊线缓缓下，停在衣服的边缘。

        老旧的弹簧床随着动作吱呀作响，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她脱力地趴在他汗的膛上，听他依然剧烈的心。

        “嗯，我会拍好天鹅湖。”他手指梳着她散乱的长发，“你睡到自然醒。”

        惊喜的意义，或许就在于，让平凡疲惫的时刻，一疲倦突然的烟消云散。

        阮明霁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温香玉在怀，陆暮寒的吻逐渐的往下，眉心、鼻尖、上再到柔的。

        所以她边的人也喜欢纵着她，她总不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的。

        而这条路上，阮明霁会一直牵着他的手。

        粝的指腹摩挲着布料与肌肤交界，阮明霁轻轻颤了颤。

        的肉棒摩着最柔，阮明霁低呼一声，整个人在他怀里。

        阮明霁环住陆暮寒的腰，陆暮寒反倒直接抱着阮明霁跨坐在他上。

        窗外传来远火车的汽笛声，穿透凉薄的空气，而这个小房间里，两个相拥的正散发着烘烘的、活生生的热气。

        余韵绵长。

        阮明霁耳尖泛红，手指揪着他衬衫领口：“……坏心眼。”

        却还是抬起手臂，让衣服从肩落。

        “你现在……像是在我醒着。”她着气反驳，手指却已经解开他衬衫纽扣。

        “不是要赶我睡觉？”他低笑，牙齿轻啮她锁骨。

        阮明霁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被他托着缓慢而坚定地沉入。

        “自己脱。”他声音低哑，带着蛊惑，“还是我帮你？”

        她总是这样，看似气任，实则比谁都懂事，懂得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支持，也懂得保持独立的姿态。

        高来得又凶又急，阮明霁手指绞紧床单，脚背绷直。

        而这束光，足以照亮接下来很长很长的路。

“不用，司机来接。”阮明霁摇，“你好好工作，拍出最好的纪录片。”

        简陋的旅馆小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陆暮寒没急着动，只是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直到她放松下来，开始无意识地腰。

        阮明霁被磨得眼角沁泪，咬他肩膀：“陆暮寒……你故意的……”

        陆暮寒结动，掌心贴上她后腰，将她按向自己。

        他不能没有她，还好，阮明霁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他。

        亲切贴的爱是彼此人生中的一束光。

        破旧的床架摇晃出急促的节奏，混着交缠的呼与呜咽。

        陆暮寒久违地睡了一个深沉无梦的好觉，而阮明霁在他平稳的呼声中，也觉得一路颠簸的辛苦，全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