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寧抽噎了一下，像是確認般地抓住江晨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磨蹭：「真的嗎？不騙我？」

        「婉寧姐，妳真的醉了，我先帶妳回家好嗎？」江晨試圖扶住她搖晃的子，語氣溫柔地哄著。

        江晨看著她那副明顯已經醉得不輕、卻依然固執地盯著他的模樣，只能無奈地跟眾人告別，扶著她往洗手間走去。

        江晨體一僵，手裡的酒差點灑出來。

        「小晨，我有點醉了。」沈婉寧湊到他耳邊，帶著一濃烈的酒氣與幽香。她的一隻手繞過江晨的脖子，當著眾人的面，親暱地靠在他的肩頭。

        她仰起頭，眼神迷離且破碎，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那一刻我心裡好酸……好難受。我明明是姐姐，我應該大方的，我不該吃醋的……可是江晨，我真的好嫉妒，嫉妒得快要瘋了。」

        江晨低下頭，鼻尖抵住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卻字字鏗鏘：「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只會是妳的。這輩子，下輩子，都沒有人可以把妳搶走。」

        「小晨……我想吐……」沈婉寧抓著江晨的襯衫領口，聲音沙啞地呢喃，「帶我去洗手間……幫姐姐『清理』一下。」

        沈婉寧這副全然卸下防備、卑微又真實的模樣，讓江晨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他看著懷中這個為了自己而黑化、又為了自己而哭泣的女人，所有的無奈都化作了無盡的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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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她還在介意早上的事：「妳在說什麼啊……」

神徹底迷離。後來她才藉著酒意，突然放下酒杯，一隻手悄悄在桌子底下，順著江晨的西裝褲摸到了他的大，輕輕地掐了一下。

        「婉寧姐，看著我。」

        她轉頭看向那些女高，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與冷酷：「江助理由我照顧就好，各位請自便。」

        沈婉寧這才像是找回了安全感的小貓，乖乖地點了點頭，卻依然固執地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江晨伸出寬厚的手掌，動作極其溫柔地撫摸著沈婉寧的頭，指尖穿過她微涼的髮絲，最後將她緊緊按在自己的口，讓她聽著自己那如鼓點般狂亂的心。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沈婉寧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江晨上，似乎是在用酒平復那種想要把江晨鎖起來的衝動。

        沈婉寧卻一把推開他的手，原本高冷的臉龐此時布滿了委屈與執拗，她開始有些胡鬧地扯著江晨的領帶，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我不回家……江晨，你說，你是不是覺得小柔比我好？你是不是想跟她走？」

        進入私密的洗手間隔間後，沈婉寧卻沒有吐，而是反手將門鎖死。她將江晨推到牆邊，雙手撐在他的耳側，眼神中閃爍著酒燃燒後的瘋狂。

        「真的，我發誓。」江晨在她紅腫的角輕輕吻了一下，帶著安撫與承諾，「不哭了，我們回家，好嗎？」

        「我看到了……」沈婉寧把臉埋進江晨的懷裡，雙手用力環住他的腰，像是怕他消失一樣，「早上我推開門的時候，你睡在她的床上，你還抱著她……那隻手還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