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勇者能够死而复甦。
在旁边似乎想点什么,我给了她一个大姆指、要她别担心。她说她去装点水就
但是,因为是次碰到这种事情……脑袋轻微地混乱了。
「不光是她……」
「伊朵,我可以这样叫妳吗?」
静静地听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抱紧了像个小孩子似地嚎啕大哭的娜。伊朵
不是不是,好像都不该在这两个孩子的注视下继续思索这件事。
娜是擅使弓术的勇者,她为了救出遭到洗脑的我,在奥得河以东展开一连
伊朵的紧张感得以消除,我也感到很舒压,真是轮双赢的谈话。
「没关係的,很柔呢。」
我想,要她谈论这件事就像是桑莫地牢之于我那么痛苦吧。
「嗯嗯……!说、说得也是!啊哈哈……!那个,我也不是故意要扑倒妳…
首先是快哭出来的娜。
「原来是这样……齁!吓死我了啦!」
串行动,并在某天遇上了被带往国境要群支援的我。
为敌援军出现在她面前
握的傀儡化武。我之所以讶异
娜的存在,就是因为我亲眼见到她在我面前支
立刻就正襟危坐了,像在见什么大人物似的,反应真有趣。
「我还以为妳、妳对我……」
样,使我隐约感觉到不协调感的存在。我摸了摸她的手臂,透过简单的肢接
与脸表情告诉她,只要照心裡所想的说出来就可以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花了
「不好意思,吓到妳了。我没有要伤害妳的意思,希望妳能理解。」
「我想,姊姊是在看到我……那个之后……就被洗脑了吧。可是在那之后,
「我是……呃,说来有点害羞……总、总之,我是勇者……」
「欸……?欸欸欸欸……?」
记忆只到娜一动也不动的那一刻。
我向尚于惊吓状态的伊朵演示一遍,然后释出友善的微笑。
…」
个女孩子真可爱。
的记忆一致吗?」
「啊,可……可以!」
娜是……勇者。
我理解了。
起来的双颊来到我面前就「噗呼──」地消下去。
明明没有说清楚「有什么」,仍然被漂亮地出错误解读了。不由得感到这
唔嗯……
无论如何,先把压抑住的情感
这个心事全写在脸上的孩子正努力思考该怎么向我说明,几度言又止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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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屋外去了。
是错觉吗?
离破碎的模样;而她会有那种下场,全是因为我不断抗拒堤拉雅安的洗脑。我的
再回来看看娜。
「我醒过来后,一直努力想救出姊姊──」
或许是不希望我再增加她的压力,娜怯懦地垂下
,
出自责的表情。
我看着和记忆中有点不同的娜,试着寻找现实与记忆的冲突点。
在至今回想起来仍使脑袋隐隐作痛的记忆中,堤拉雅安是勇者矮子丕平所掌
是……
「娜。」
咦?
点时间才开口。
「妳整理好再和我说。」
儘在本质层面感觉有哪裡不太一样,一旦深入追究,只会得到错觉的答桉。
「抱歉呢。」
「对、对吧!很柔齁!哈哈……哈……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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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娜半啜泣地讲完她这阵子的徬徨及努力为止,我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妲莉亚姊。」
在我记忆一片空白的期间,娜复活了。
妲莉亚?
「说不定有哦?」
「呜……是!」
这么一来,确实说得通为什么她还活着、而且正在向我解释来龙去脉的原因。
答桉是没有。
依序理吧。
虽然还想再捉弄一下可爱的女孩子,娜已经鼓起嘴巴将她推开,稍微撑鼓
的,是统称为「邪剑战士」的傀儡,代号分别是「参」与「肆」。肆是我,而参
「姊姊,妳还记不记得堤拉雅安──」
「在我的记忆中,上次有意识的时间点不明,地点则是桑莫的地牢。这和妳
「还有很多很多的村民,都被我当成弃子使用……」
我醒来了……」
「这个……」
看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的,换那位可爱的女孩子吧。
「我杀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