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嘗不是痛苦的，但他沒資格說出口。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太愛妳了哈……”他壓低音量，“對不起，當時我沒堅持住。”

        “你們分開吧。”

        她拍打他的肉，“別叫的這麼淫蕩，都不怕有人聽見？”

        “……我害怕。”

        該不會想出軌跟我在一起吧。

她溫柔撫摸那頭彎曲的髮絲，“我愛你，李土。”

        “那正好，”她從後面進入，後庭入口溢出了血絲，看來裡頭是撕裂了，“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麼勾引嫂子的。”

        “哦？那還結婚？”

        “……我也是。”他的聲音中夾雜著哭腔。

        他為了自己說謊而對兄長感到抱歉。

        倒是比哥哥更坦率啊。

        “是誰說要和我在一起的，”她重重撞擊，熟練地找到前列，“是你啊，悠。”

        “唔！”熟悉的快感逐漸覆蓋痛意，他輕了起來，腰肢微微扭動去迎合她的動作，“啊啊……”

        “哈啊，好痛，”他眼尾濕潤，扭頭委屈地看著她，“我沒有勾引你啊，羅莎。”

        “對不起，我不該騙妳。”

        羅莎琳德出溫柔的微笑。

        過了很久，她才聽到回應。

        “悠，我可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啊，是你未來的嫂子。”

        “叫啊，怎麼不叫了？”

        她又打了一下那白軟的肉，“不行呢，都說了我要懲罰你。”

        她聽出了泣音，“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呢，我們已經沒可能在一起了。”

        “難不會嗎？”他的聲音中有些欣喜。

        虧她還敢跑到我面前炫耀。她依舊冷著臉，看起來不為所動，“那你想怎麼樣？”

        “不可能的，”她說，“我愛上了李土，悠，我和他不可能分開的，這次我沒打算放手。”

        “我已經看出你在說謊了。”她的眼神危險，“你是知的吧？欺騙我會付出什麼代價。”

        “不行，誰讓你欺騙我，”她抽出又大力插入，血的潤讓她更容易進入，“這是懲罰。”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跟你哥結婚？”

        “為什麼？”

        “但我聽說她懷孕了，你在說甚麼荒唐話。”她冷笑。

        “不，我們一定會結婚的。”她表情古怪，“就算沒結婚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可不想當第三者。”

        這片櫻花林很美，是他們兩個交往時經常約會的地方，這裡常常有人類來，沒有任何認識他們的血鬼會出現。

        哭聲頓時停了下來，他抽抽噎噎地說：“羅莎，我能轉過看著妳嗎？”

        “是呀，我們要在這裡野餐。”

        “媽媽，好像有哭泣的聲音！”

        “我們還是有關係的，”他黯然地看著她，“嫂子和弟弟的關係。”

        她皺起眉頭，“不可能！”

        “求妳，別在這裡，”他慌張地察看四周，“這裡會有人來。”

        玖蘭悠連忙上前，在她避開他的手時失落地握緊拳頭，“我和樹里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跟她在一起。”

        “我要讓你，”她輕輕撫上他的膛，“尊嚴盡失。”

        玖蘭悠緊張地摀住嘴巴，後跟著縮緊，然後又被打了一巴掌。

        “……悠啊，”她嘆息般地喊著他的名字，“你知你說謊時眼睛會一直眨來眨去的嗎？”

        他哭出聲。

        兄長，對不起。

        “但我聽說哥哥打算跟緋櫻聯誼。”

        “等孩子生下後，我會跟她離婚，然後再跟妳在一起——”

        “——你約我出來是想什麼呢？”她問，“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悠。”

        “沒關係，因為我遇到了李土，他治癒了我。”她著他泛紅的肉，“你拋棄我之後，是他陪在我邊，他陪我度過那段痛苦的時間。”

        玫瑰的香氣濃郁到連為Beta的他都聞到了，他慌亂地後退一步，背抵著樹幹。

        “怎麼可能會有哭聲，是你聽錯了吧。”

        “那是一種法術導致的。”

        “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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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這裡好美！”

        她沒回話，他之後也沒出聲了，只有又低又輕的息傳出。

        “是真的，我聽見的。”

        “是父親和母親讓我跟她結婚的，我沒想要和她在一起。”他急切地解釋著。

        “羅莎，對不起。”

        剛好有人類的聲音傳來。

        他哽咽著搖頭，“羅莎，求妳了，帶我離開，不要在這裡，有人來了。”

        羅莎琳德有些心軟了，畢竟她愛過他，但只要一想起玖蘭李土，她便狠下心不去不理會，持續施展自己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