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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一下，到底是没能说出一句抱歉：“我以为你被鬼迷了心窍，让你血屠大楼是为了破除你的魔障……”

        “行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秦尧收起高斯手枪，挥手说：“女巫，你可以走了。”

        两个多小时后。

        女巫深深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葛兰磬：“等着我，将来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你脱离苦海。”

        听前半句的时候，萧文君还是一副慵懒样子，听到后半句却陡然间警觉起来，嗖的一声飞回秦尧影子里。

        秦尧目光顿时亮了起来：“哪里？”

        “送给你师父？”小卓抽完一支，觉得没过瘾，立刻又点上一支。

        秦尧：“？？？”

        “我把她封印了。”小卓淡淡说。

        葛兰磬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我明白。圣女，以后莫要再随便劫掠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以后万一再遇上一个厉害人物，恐怕就……”

        小卓：哈？

        秦尧就很无语。

        小卓沉片刻，缓缓说：“我这里没有适合送给你师父的礼物，不过我知哪里有……”

        秦尧眯起眼眸，踩了踩自己影子：“喂，这大晚上的，你躲我影子里面干嘛？”

        秦尧；“……”

        “对不起，这事儿好像怪我。”见此间气氛略有尴尬，葛兰磬心虚地说：“是我没解释清楚。”

        “算了，不提了，都回去睡觉吧。小卓，你到我房间来，有事情问你。”秦尧摆了摆手。

        他可接受不了自己和小卓亲热时，有双鬼眼在床边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

        葛兰磬：“？？？”

        小卓眨了眨眼：“我听过很多话本故事，如果将来她洗心革面，以打倒我们，救出葛兰磬为目标努力修行，最终有所成就……那我们肯定是故事中的反派。”

        秦尧点点：“秋生说后天就是师父生日了，我想了多半天都没想出来送点什么好。毕竟时间太近了，也没办法去地府刷阎浮。”

        “我休息啊！”萧文君说。

        半空中的萧文君险些笑出声来。

        “你！”秦尧斥声。

        碎颅魔王……又岂是浪得虚名？

        秦尧愣了一下，低看了看影子：“这是？”

        原来这么好解决的吗？

        毕竟将来就算小卓不在自己边了，那女巫卷土重来，他也有百分百的信心砸碎对方脑袋！

        小卓舐了一下嘴：“再来一次？”

        “小卓，你那里有没有适合礼物的东西？”呼出最后一口烟雾，将烟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秦尧轻声问。

        “别生气，这很好解决。”小卓笑着拉了秦尧一下，双手结印，打出一灵符，落在他影子上。

        打了一架的人鬼一起坐在床抽烟，烟明灭间，窗外天空逐渐拂晓。

        这种级别的高手又不是大白菜，随可见！

        萧文君装作听不见，没有丝毫反应。

        不过没太放心上。

        没给葛兰磬询问的机会，女巫转间再度隐，迅速离去。

        师父啊师父，我这也算是为你献了吧？！

        女巫偷偷瞥了小卓一眼，暗：如此厉害的人物，我自行走江湖起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哪能随便遇上第二个？

        秦尧：“……”

        “她这意思是……我们成反派了？”秦尧抬向小卓问。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