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香。

        “这又不是言情小说，要什么浪漫？肝寸断，生离死别要不要？”秦尧没好气地说。

鼓鼓地喊：“姓卓的那女鬼呢？我要和她拼命！”

        萧文君：“……”

        “没什么。”萧文君生着闷气。

        萧文君：“……”

        “你看，连你自己都无法确定。”

        吃饱喝足的萧文君懒洋洋地坐在秦尧对面，叹气说：“上一次，我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这一次，实在是骗不下去了。我没想到你们进展这么快，明明是我……”

        看着桌上的菜肴，萧文君咽了一口口水：“吃什么吃，我正生着气呢！”

        “吃饱了再骂。”秦尧将一盘鲍鱼推送至她面前，随口说。

        她回答不上来。

        片刻后。

        “鬼啊！享受的日子越长，就越容易迷失自己。她恐怕是以为自己圣女的份足够高贵了，却忘记了这份是怎么来的。”

        秦尧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你要不要来点？”

        萧文君心底的迷雾仿佛被拨开了，但她依旧无法轻易释怀：“那你就确定黑山圣女喜欢你？她年龄那么大了，看遍人世沧桑，本不会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秦尧笑：“我和她都不是恋爱脑，之所以会搅在一起，只能说是缘分使然。我想摘下这朵带刺的花，她需要为漫长而空虚的生命找一份寄托，一份牵挂。双方一拍即合，便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即燃。”

        枉死城。

        “听说她和十方佛陀恩断义绝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地府。

        鬼食饭菜气，也是能够闻到饭菜香味的。

        小卓一袭彩色盛装，拖着长长的裙摆，神圣宛如天女，缓缓走向一支军营。

        黑山之上。

        秦尧平静说：“你现在大抵是感觉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所以心里郁闷不满，想要将之夺回来，而不是因为心爱之人被她人占据的黯然神伤。”

        阴暗中，一目光如同附骨之疽，死死盯在她上，窃窃私语。

        “我看悬！这些年来，眼红她的，嫉妒她的，因她的存在而利益受损的鬼神众多，只要有人串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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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你什么？”秦尧抬问。

        “是真的，当时我就在附近，他们之间的谈话并未背着他人。”

        “你听不到我说话吗？”萧文君双手拍在办公桌上，大声说。

        秦尧拿起桌上的白巾，了双手：“萧文君，你喜欢我吗？”

        虽然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但好似心里确实没那么郁闷了。

        萧文君：“……”

        “别说了，别说了，她走进夜叉营了……她想干甚么？”

        听他这么一说，萧文君心里居然好受了一些，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浪漫。”

        “啧啧，她也是脑子坏掉了，和佛陀闹崩这种事情居然弄的鬼尽皆知，搞的那些恨她的鬼，不想整她都不成了。”

        秦尧没打算理她，自顾自吃着东西，任由她唱独角戏。

        “没有佛陀庇佑，她圣女的位置还能坐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