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了?”
四目嗤之以鼻:“又没外人,你装啥呢?
如果是为了这個,你早就杀到钱开家里去了,怎么可能还放任他算计别人?
救人是一份阴德,除恶又是一份阴德,赚取阴德的办法可是让你玩明白了。”
秦尧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闭嘴,别
着我爆你黑料。”
“我有什么黑……嗯……”四目大言不惭地说着,突然顿住了。
貌似,还真有。
怪不得这厮热情的将自己领去白玉楼。
上当了,上当了啊!
秦尧目威胁的瞪了四目一眼,随后客客气气地向老徐问
:“师叔,需要我手下留情吗?”
他记得在电影里,这师兄弟二人几近水火不容,最终更是因理念不同,拼死相争。
不过电影归电影,现实是现实,他此刻算计的是人家师兄,自然要给其一份尊重。
徐纪平回想起钱开的恶劣嘴脸,微微一叹:“你看着置吧。他在邪路上走的太远了,我想拉他回来,结果却被他当
仇敌。”
秦尧默默颔首,沉稳:“师叔放心,有我在,钱开翻不了天。”
“你如果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可以留下看着。”四目向老徐说。
徐纪平摇摇:“不看了。
不同,不相为谋,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再强往自己
上扯因果。”
四目笑:“那我们现在就走罢,让恶人磨恶人便是。”
秦尧:“……”
瞎瘠薄乱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师侄,钱开会的旁门左之术很多,你与他斗法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临走之际,徐纪平十分郑重地对秦尧叮嘱
。
“我知,师叔,我会小心的。”秦尧认真说
。
“走啦,别磨叽。”四目拍了拍老徐的肩膀。
秦尧亲自将两位师叔送出百货大楼,挥手告别后,返回四楼行政区,敲响郝静办公室的房门:“小静,你找一下葛兰磬,让她这两天去暗中保护张大胆。”
“是,老板。”办公桌后面,郝静起回应。
……
……
“癞狗,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城中村,巷口前,一袍的钱开沉声问
。
在其对面,一個满脸癞癣的长辫男子点说
:“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就好,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钱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迅速转离去。
癞狗独自一人,在巷口前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满
大汗的张大胆,故意向他
上撞去。
“嘭!”
双方相撞,躯单薄的癞
狗直接被撞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在地,惊的张大胆连忙赔礼
歉。
“是你,张大胆!”癞狗
了
发疼的
口,故作惊喜地叫
。
张大胆眯起眼眸:“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对了,你胆子还那么大吗?”癞狗故意激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