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秦尧又突然想到,现在钱开没死,自己与谭老板说太多或许并非好事。
毕竟如果他吓得谭老板不敢与钱开接了,钱开这厮提桶跑路了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放下手上的一切工作,满世界去追杀这么一個烂人吧?
“红嫁衣。”他转望向红煞。
红煞心中一凛,连忙拱手躬:“在。”
“你留在这里,为我监视着潭府的风草动,看着那钱开何时回来。”秦尧命令
。
“是。”红煞点点,目光在正堂内巡视了一圈,随后居然飘到了供台前,钻进了老谭他爹的牌位里。
秦尧眨了眨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种缺德行为。
算了。
自己人。
不能以太苛刻的眼光看待!
良久……
良久……
谭老板渐渐从昏迷中醒来,只见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柔的木床上,方才发生的那可怖画面仿佛只是一个梦。
“来人,来人!”
“老爷!”一个年轻的少婦推门走了进来,满眼关切。
“我睡了多久?”谭老板问。
“大概是有一個多时辰了。”少婦低声说。
谭老板从床上走了下来,询问:“我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少婦自然而然的搀扶住他手臂,柔声说:“等我带人走到正堂时,就看到老爷您和柳师爷都晕在了地面上。”
谭老板深深了一口气,喃喃说
:“梦耶?幻耶?”
“简直和梦一样。”
家祠堂内,张大胆在梁
上等了很长时间,见下方的那僵尸始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便鼓起勇气,拽着吊绳,从高高的梁
上
落下来。
“这梦恐怕你还得再一晚。”这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一
熟悉的声音。
“秦……秦爷?”
“是我。”
祠堂门前,秦尧解释:“那幕后黑手好像是被我吓到了,跑的太快,我没逮住他。
以他的职业素养来说,收了钱,不弄死你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明天那癞狗应该还会诱惑你多住一晚。”
张大胆默默颔首,说:“只要秦爷您需要,别说是多住一晚,就是让我以后住这里,我都没问题。”
秦尧微微一笑,鼓励:“那倒不用。大胆,好好干,斩死那害人的邪
士后,我为你扎职。”
张大胆闻言一阵激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得到肯定答复!
“多谢秦爷,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听着他宛如打了鸡血般的声音,秦尧哑然失笑:“好。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张大胆想了想,询问:“秦爷,明天我该怎么
?还是一更上梁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