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

        得。

        也没必要多问乃至旁敲侧击了，一個权限不够就足以堵死所有疑问！

        “授权，扣吧，10点孝心值。”默默呼出一口气，秦尧严肃说。

        【系统运算结果如下：阴德系与信仰系就像两条并不相通的河，各自有各自的运行方式，无法兼容……

        简单的说，到某一件事情上面时，只能二选一，没有脚踏两只船的可能。

        以现实举例，女鬼小红将你奉作神明，虔诚供奉，你对她的所有善行便是神对信徒的恩赐，所收获的便是信仰之力，与行善积德再无关联。

        概因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衙升品，成就阴神果位，所以无法感应信仰之力的存在。】

        “不对吧？”秦尧狐疑：“那鬼八仙事件为何没有出现类似情况？”

        【袁德泰一家为你请长生牌位，日夜供奉，是基于报恩，并非是将你奉为神明。

        他们能为你提供的信仰，在日后的香火中，一旦香火断绝，这份供奉关系也会随之断绝。

        给予你的阴德奖励，与这份供奉香火无关。

        而本次事件，女鬼小红奉你为神，哪怕不必日夜焚香，只要她不改变自信仰，随时随地都能为你提供信仰之力……当前事件便被天判定为信仰事件，不再是积德行善。

        注意，此界天拥有比本系统还高级的运算模式，该是哪一种，分的清清楚楚。】

        秦尧想了想，说：“如果遇到那种给出信仰比较慢的人怎么算？

        举个例子，假如说袁德泰一家在日夜焚香中，逐渐将我视作神明，那之前发放下来的阴德总不能再收回去吧？”

        【当然不会。但人心也在此界天的算计之中，你如果不再度对他们展神迹的话，他们是很难出现信仰改变的。打个比方，你会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信仰一個神明吗？】

        秦尧：“……”

        什么都没发生，神明又没有给他好，他信仰個嘚儿……

        “万一呢？”

        少焉，秦尧强调说：“我也打個比方，我救了一人，得到了阴德，过了一段时间后，因为一些我也不知该怎么编的理由，那人就将我奉作神明了，这怎么算？”

        【……】

        系统着实被他给整不会了。

        但钱都收了，只能对此再度进行运算。

        【阴德是不可回收的，假如说真出现这种情况，天也是一样按照原先的算法进行，计件分酬，统计的是一個事件，天的系统会进行自主判断，确定这一事件该划分到那种河之中。】

        “也就是说，在一個人上，存在既吃阴德，又吃信仰的可能？”秦尧反问。

        【存在……每個事件都会单独结算，这是天的公平。】

        秦尧试图从中找到卡bug的方法，但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出相关理论支持。

        一件一结的天运算方式，件件都有回应，不存在延迟，自然就卡不住bug。

        指望时间能将人的感激变成信仰，概率比买彩票中奖还低，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的愧就或许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增长，但大多数感激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浅，乃至消亡。

        【系统提醒，不要试图通过钻天的漏牟利，人算终有尽时，天算不会。

        人定胜天的本意是改变自命运，不是算赢天。

        就算你侥幸的能胜天半子，但若天将你当成bug，直接将你形神俱灭，那么你的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

        “实力就是最终解释权嘛……”秦尧若有所思，内心深突然燃起一把名为期待的火焰。

        以前他也一直在为升官，为证成神而奋斗，可主观上只是将其视作追求长生的过程，说起来并不是很急迫……

        但此刻的现状，却勾起了他郁的期待感！

        香火。

        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