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罗桑坚定说。

        秦尧转望向罗宁：“你们有问题吗？作为罗桑的父母，如果你们不想让她提前接这些，我会找人把她带出去。”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妻子杨柳率先对丈夫点了点。

        罗宁了一口气，：“那就直说吧。”

        阿底峡点点，说：“先前我不是说八思巴犯了淫戒吗？罗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众人瞬间寂静下来，久久无人发声。

        “他虽是我的生父，但我的父亲只有一个。”罗桑伸手握住罗宁的大手，坚定说。

        罗宁心神一颤，眼眶中顿时泛起层层水雾。

        “其实，你早就知了，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对吧？”秦尧忽然问。

        罗桑默默颔首，却未表明自己是怎么知的。

        杨柳伸手将罗桑抱在怀里，母爱无言，无声，却有形。

        秦尧收回望向她们的目光，目光扫过众人：“前因后果大抵如此，接下来需要讨论的是，如何对付八思巴。”

        “我们这么多人，就算直接杀上门去，也能于上风吧？”阿初说。

        “不可。”阿底峡：“没有大义在，仅凭我们的一面之词，无法取信于天下，直接攻击八思巴相当于直接攻击神，会成为所有神僧侣的公敌。”

        “何为大义？”罗宁问。

        “灵童就是大义。”宁玛突然说。

        罗宁：“也就是说，我们需要等到遴选出灵童来，再向八思巴发难？”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宁玛：“我们可以多多邀请一些灵幻高人过来，参加仪式，等选出灵童后，当着所有同的面，再将八思巴的罪行昭告天下，如此，大事可定。”

        秦尧：“不是说遴选灵童必须要有两位尊者作为见证人吗？我们可以用此要挟八思巴，将遴选灵童的地点选为伏羲堂。主场作战，占尽地利，优势在我。”

        “可行。”宁玛颔首。

        “那就这么决定了。”秦尧拍了拍手，：“还有就是，为防止消息，在八思巴找上门来之前，麻烦各位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内，不要轻易出门……”

        众人对此并无异议，纷纷颔首呼应。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小方忽地转看向阿底峡，询问：“山上庆哥庆嫂家的惨桉，是不是你的？”

        阿底峡摇，：“不是我的，我只是听八思巴说过这件事情。他说杀了那孩子，主要是为了将你们的目光牵引在宁玛尊者上，从而为我猎杀罗氏夫妇创造机会。”

        小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其神情坦然，目不闪躲，忍不住幽幽一叹：“这就麻烦了……”

        三天后。

        临近黄昏，夕阳斜照。

        八思巴带着两名随从，越过在此排队治病的民众，跨入院。

        “秦长。”

        缓缓来到正堂前，见秦尧丝毫没有主动招呼的打算，八思巴只好耐着子喊。

        秦尧清除着村民内的蛊毒，微微颔首：“我听说万应堂最近很忙啊，尊者来了很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