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在今天之前去问mao利小五郎,他能想象到的对自己来说最糟糕的状况是什么样子的?他可能会说深夜去酒吧喝酒被妃英理抓回家,或是把无辜的嫌疑人送进监狱。但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这最糟糕的一天竟会是这样的惨状。
这个漆黑的监牢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很显然,自此投she1进来的微薄光线照不亮牢内的任何东西。倘若有人眯起眼睛尽力去适应屋内的光线,也只能看到一个shen着风衣的男人在角落里俯下shen子,用力地——
“呜……”
肉ti撞击肉ti的声音毫不避讳地在静谧的监牢里作响,与之伴随着的,是另一个男人拼命忍耐却又从chun间liu出的呜咽与悲鸣。施暴者抓着shen下男人的肩膀,没有丝毫怜悯,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shenti,也许他的目的就是贯穿、破坏、摧毁眼前这jushen躯中的意志。
mao利小五郎意识尚存,尽guan强行灌下的药物还残留在他的ti内麻痹他的大脑,但他完全清楚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或许正因如此,暴行才给他带来了更多的折磨。
实在太过痛苦了。小五郎紧紧地攥着双拳,堪比灵魂被撕裂的痛楚疯狂地在他的ti内肆nue。他的两只手腕被铁链禁锢住向上扣在墙上,xiong口被几genpi质的束缚带固定住。他的双tui被迫抬起,架在那个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断起伏着。一条黑色的带子缠上了他的眼睛,歪歪扭扭地在脑后打了个结,他看不见施暴者的脸和动作,shenti自然多了一层min感。男人兴奋的chuan息声近在咫尺,热气一下下pen吐在他的xiong膛上。如果说仅仅是单纯地被强暴,shenti还尚且有可能会有一丝丝本能的欢愉来麻痹痛楚,可是,他左侧锁骨下面的枪伤还在随着每一次的冲击向外慢慢地渗出鲜血,血逐渐浸shi了上面的绷带。
“咕呃——呜……停下……”
小五郎痛苦地皱着眉tou,每一次的呼xi都颤抖着。他死死咬紧牙关,大颗的冷汗从脸颊hua下,滴落在大敞四开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上。听见小五郎的呜咽声,男人下shen没停,羞辱一般地伸手覆上了他的xiong膛。
“啊啊——”
男人下手rounie的力气很重,指甲不断地刮蹭着xiong前min感的rutou。在ti内药物的作用下,越是cu暴的rounie,传导到大脑的快感越是强烈。小五郎闷哼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带着兴奋的chuan息声早已从自己的chun间溢出。
“名侦探,你的后面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冷不防地,一直沉默着强暴他的男人开口戏谑地问dao。
“哈啊……什么……唔……”
小五郎绷紧shenti,他一直在试图抵抗shenti本能带来的那丝愈演愈烈的欢愉。
“你下liu的小xue可是一直在xi我呢,但是却没有像没被开发过一样那么紧。”男人抓住小五郎的腰猛地向前一ding,同时开口调笑dao,“莫非前几天刚被老婆上过?”
“呜呜……!别碰——那边——要——!”
那gen凶qi深深没入ti内,刚好ding在了肉bi的一chu1min感点上。小五郎呜咽一声,他han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xiong腹好似迎合施暴者一般地向前ting着,小腹仿佛有团火在越烧越旺。
“被老婆cao1和被我cao1,名侦探觉得哪个更舒服呢?”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他掐住小五郎的腰,同时xingqi向着那chu1min感点研磨着、ding撞着。肉ti与肉ti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这间牢狱里。
小五郎听着男人带着chuan息的兴奋话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英理——他几天前的确和英理zuo过——但是现在,进入他shenti里的物件不再是熟悉的那gen。小五郎颤抖了一下,shenti的快感逐渐和妻子带给他的欢愉重合,一种背叛妻子的背德感和羞耻蔓上心tou。他羞愤地开口,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住口……混dan……不要提起她……呜——呜啊!”
男人咧开嘴笑了,看到因提到妻子而痛苦的小五郎,他重重地向前一ding,满意地嗤笑出声。
“名侦探,好好感受吧,我可是进入了之前只有你的妻子进入过的地方。”男人掐住小五郎的脖子,一边微微用力收紧手指一边低下tou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刺激dao,“她恐怕感受不到真正进入你ti内的快乐吧……你的shenti有多下liu,它正在不知羞耻地拼命yunxi着我呢。”
“唔唔——!不……不……!要……死……”
脖子上传来了压迫感,男人掐住了他的hou结。小五郎无法呼xi,但shen下却仍旧被剧烈地撞击着。于是他本能地开始求生,锁住手腕的两条铁链叮当作响,他的双tui也在胡乱地挣扎着。可是男人还是没有移开双手。小五郎残存的意识能感觉到他的心脏tiao得越来越快,一阵阵耳鸣声逐渐盖过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