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折色银四十五万六千余两,屯田及民运本色草二百六十八万余束,折草银二万八千余两,盐四万三千余引,京运年例银二十六万九千余两。”
“此外营兵需要京运银十八万一千两,盐七万引,算下来是军饷一百万六千两银子,盐十一万三千引,粮七千余石,草二百六十八万束”
“至于大同镇的卫所,每年能屯粮七万余石,折色银一万六千余两,牛具银八千余两,盐钞银一千余两,朝廷需要发九十八万余两。”
说到这里、朱由检长舒一口气道:
“两镇在兵部那,一共有16万7119名兵卒,军马5万8764匹,军饷折算下来,却需要二百一十八万两,盐十一万三千引,粮七千余石,草二百六十八万束。”
“这林林总总算下来,差不多就是二百六十万两左右。”
朱由检将大同和宣府的纸面情况说了出来,而朱由校在听完后却笑道:
“弟弟以为、他们能有多少人?”
或许是见惯了朱由检裁撤空额,现在连朱由校都知道,纸面和实际的差距了。
不过对此、朱由检却笑道:“大同和宣府还是有一定战力的,我估计两地加起来能守城的兵马有五万人,能出关的兵马在两万人左右。”
“也就是说、总数是在七万人左右,想要裁撤他们的难度很大,仅此于辽东。”
“那弟弟是怎么想的……”朱由校特别喜欢看自己弟弟一本正经讲边事的模样,而朱由检也很坦然的说道:
“简单,调两万营兵援辽,然后在燕山大营给他们按人头发响。”
“这件事情要提前告诉大同和宣府的将领,让他们不敢吃空饷。”
“只要他们不吃空饷,那么发这两万兵马的饷银和欠响,外加上开拔银的话,也不过就是四十八万两银子,以及二十万石粮草罢了。”
“只要他们抵达辽东,那么就可以对大同和宣府动手裁撤了。”
“不过……”朱由检看向了朱由校,皱眉道:
“臣弟怕东林文臣会开始弹劾……”
“弟弟不用担心他们。”朱由校听到这话,不以为然道:
“叶向高已经抵达天津,不出三日便会入阁,届时由他平衡各党,弟弟想要裁撤大同和宣府,乃至山西三镇的兵马也就简单了,唯一我所不能猜到的,便是御马监,能养的起这么多兵马吗?。”
朱由校询问,而朱由检也道:“养兵虽难,但难不过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朝堂上的事情,弟弟不用担心,只要等我的旨意便可以动手。”
当朱由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由检心安了不少。
他明白自己,说实话他是长于军事,短于政见。
要他和那些心眼子贼坏的文臣们搭台唱戏,他是真的唱不下去。
在这点上、他比皇兄,甚至历史上的崇祯都还要差。
最少历史上的崇祯都能在一开始利用东林打击阉党,随后将魏忠贤麾下阉党瓦解后,又利用浙党打压东林,最后将东林一脚踢出朝堂。
这份手段、朱由检可没有。
或者说、眼下的他不具备,但未来说不定。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