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话语里透着几分讥诮：“倒是你，自诩读书人，却肆意中伤他人，毁坏一个清白男子的名声，什么叫有辱斯文！你才是有辱斯文！”

不等乔榆说话，那些和他一起来的女君不耐烦了：“你你你，你什么你。再胡言乱语我捉你去官衙，告你诽谤了。最讨厌这种理说不清，只会讲空话穷酸书生了。”

力抓住那鞭子，那小公子却牢牢站稳在原地。反手一拽，反倒是王鑫一个踉跄，只觉得一阵剧烈疼痛，下意识地松了那鞭子，还差点摔到在地上。

原先客栈里就因为这一鞭子而沉默下来，书生说了话，更是让客栈里安静得连绣花针落地都能够听得见。

乔榆却是轻笑：“你若是能找出一个为你说话的人，我便不与你计较。若是你找不出来，咱们便见官，论论这随意污蔑他人，论人是非是个什么罪。”

书生双有点发，不过还是梗着脖子：“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这里的人也都瞧见了！”

他这话一出，外地人还好，本地人皆是一副同情的目光瞧着那书生。乔榆是城主家的第三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

可惜她也并不擅长口之争，总觉得这人说的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结结巴巴：“便是人家说你，你也不该把人打成这样。”

他这番话出口，那书生更是浑哆嗦了，当然不是害怕，而是气的。只是她虽然是读书人，可是子却耿直，不然也不会站出来为那王鑫打抱不平。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乔榆竟然没立刻发作，反倒眼睛扫视了周围，眼波转，：“那你不妨问问，除了你之外，这里谁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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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榆的名在整个明州城都很响，本地人和常来明州办事的外地人就没有不知他的。这书生也是傻，背地里怎么说他都行，当着他的面说，那不就是找死吗？

那小公子收了鞭子回来，尾风还能把郝澄面前的桌子劈成两半，可见那鞭子劲之大。

这要是搁在电视里，她还能为这小公子鼓鼓掌，赞叹一下好俊俏的功夫，正搁在面前了，郝澄只觉得自己的有点麻，既有对王鑫的同情，还有几分没被殃及的庆幸。

众人的反应在乔榆的意料之内，见书生这副紧张的样子，他又：“你瞧瞧，在场的人都没瞧见我伤人，不过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事情，这如何能够谈得上目无王法？”

这客栈里各色人都有，他出手这般狠辣，有个穿着长褂书生打扮的年轻女子，看不下去便开了口：“一言不和便出手伤人，实在是目无王法！”

乔榆挑了挑眉：“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出手伤人的？”

明州城的城主是出了名的怕夫郎和疼孩子，乔榆从小被父母惯，又被两个能干的姐姐到天上去。高傲还难伺候，比较明显的优点是不记仇，因为他一般是有仇当面就报了。

那书生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周围，周围一个没人敢吭声的，大分把看热闹的眼神转到一边，自顾自地聊起天来。

书生满大汗，明明是凉爽的天气，她出的汗都能把衣衫全打了。

他这话显然不只是说给书生听的，更是说给那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