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傩完全在鸡同鸭讲的摩罗落在一形似牛角的白骨上,懒懒散散地蹲在上
,他的脸上带着状似柔和的笑意,伸出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宿傩,那双橙黄色的眼睛里浮着一片虚假的纯良和无辜。
“你知吗?全日本现在大约有1.26亿人口,而仅仅就是这占据世界总人口的1.69%(注1),却拥有最多的诅咒事件和咒术师诞生。”而此时全世界总人口大概在75.94亿人左右。
“你想怎么?”宿傩分了点目光看向不知何时又晃悠到他面前的摩罗,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打开摩罗试图将他的腰带与几
白骨绑在一起的手,“赶紧说完
。”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宿傩先生应该知的呀。”
说到底,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憋屈,全是羂索那家伙的错!
就算宿傩能伤到在这里的他也无所谓,这片还没被污染的灵魂对他来说只是安抚他意识和本能的工,丢了也无所谓,再从别人
上抢来也一样。
“耶?你在夸赞鄙人像人类吗?你很有眼光嘛…你不会是想当鄙人的狗吧?”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特别是摩罗这个被羂索养歪了几百年的大龄熊孩子。
——不知那个哭起来很吵闹的小粉
,吃起来是什么味
的呢?
“呵…怕寂寞的人,恐怕是你这个没断的蠢货吧。”
不过,除了婴孩的无垢纯净的灵魂,便是那些大公无私又正直善良的灵魂掠夺和消化起来最带感了。
先生,玩游戏就要认真一点啊。”
“你有那个资格吗?你不过是生活在没有我时代的凡夫。”
“别这样,要热情一点呀,鄙人只是比较喜欢和人玩游戏和聊天而已。”
“这几天以来,鄙人一直在好奇羂索的目的,直到,我的乖狗狗们告诉我天元接见了几个咒术师。”摩罗也是因此知咒术界最神秘的天元的所在,这才闲着没事将数百年前被他掏了脑子吃掉的咒术师们的记忆给翻出来慢慢回味,“据说,正是因为有天元和她张开的结界存在,那些结界术修行不到家或是咒力微弱的家伙们才能轻松地张开‘帐’,让非术师见不到祓除诅咒时候的非科学现象。”
天元和祂的结界的存在,在虎杖悠真看来就像是组成温室的玻璃或塑料,再加上在这个世界的咒力系统里,咒灵和术师双方的强度总是保持一个动态平衡。因此,在“温室效应”的孵育下,日本的诅咒度经年累月地增加,境内的咒灵和术师也会越来越强。
羂索那个不人的恶心家伙,到底养了个什么玩意出来?
“鄙人呢,有一个微不足的想法。宿傩先生有兴趣听吗?”
摩罗,或者说以摩罗外貌出现在涉谷的虎杖悠真的分在与羂索碰面后,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其他的国家并没有活了一千多年的天元和祂的结界存在。
宿傩满怀恶意地猜测摩罗就是用他那张好,骗了不少人的。
“还不?”
宿傩宁愿摩罗现在去扰他的容
,或是继续重复那些蠢得令他发笑的感情游戏。
至于法理德?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在一些方面里术师和非术师的差距并不大,但对于人类这种善妒又排外的生物来说,术师的存在或许在非术师眼里就是与他们不同的另一种物种。
为什么日本的拥有如此郁的诅咒
度,而其他国家却很罕见呢。
“虽然鄙人讨厌狗,但是故作坚强又遍鳞伤,只会远远望着主人,仅仅是一个眼神便心满意足的小狗也很可爱呢。”如果那只小笨狗是粉红色的,那就更棒了。
宿傩斜着眼睛去看赖在他的生得领域不走的恶鬼。见对方一言不发地神游天外,这位千年前的最强者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摩罗只是笑笑,并没有回话。
“这可真是令人伤心,还以为宿傩先生感到寂寞了呢。”
“和你玩游戏?你算什么东西?”打不到,弄不死,持续制造噪声的生物真的相当烦人,“你在我眼里,不过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摩罗了
被挥开的手背,
了
没有半点发红的
肤,假装在查看自己那不存在的伤势。
“宿傩先生,如果羂索的游戏继续持续下去的话,是否会诞生一个从非术师对术师的恐惧的咒灵呢?”
“……”这家伙又要弄什么无聊的东西?他就算说闭嘴,这个鬼东西也不会听吧。
人类对自然的恐惧会滋生出特级咒灵漏瑚、花御和陀艮,从对自的同类的负面情绪里诞生了特级咒灵真人。那么,那些凡人对咒术师等超自然能力者的恐惧里会诞生出什么东西呢?
宿傩从不担心摩罗些什么事情阻碍他,他相信摩罗也打不过他,但摩罗打不过他却可以在某些地方、随时随地的恶心他,蹦蹦
、叽叽喳喳的,打不到又赶不走,像个黏在背后死角咀嚼过的口香糖,生命力旺盛的又堪比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