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大人的心仪之人呢,他是一个很强悍的美人。”——就是脑子和眼睛不好,看上他们的爹,
“二哥来得正好,二姐就交给你了。”
只不过不再是以生人的模样相会。
“诶!大姐?二哥也来了吗?”
“啧,真矫情。你果然还是不甘心?在嫉妒?”
输给一个没有一点反抗的强者,最后竟然是这种可笑的死因…
“也许是有利可图?”总不可能是见色起意,否则她可不止这几个弟弟妹妹了,“真情,可不是我们那个时代能够随便享受的奢侈品。”
“他是咒术师。”
偷懒成功,无事一轻的少年凑了过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余光偷瞄着被小女孩弄得有些手忙脚乱的赤筑月景,一副等着看乐子的模样。
“……多少有一点吧。”
“啧,真难看啊,鹤。”
“如果是父亲大人的话,一定会说‘成王败寇,本来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之类的话语吧。”茉爱用力拍了拍赤筑月景那瘦削的肩膀,沉重的力令少年模样的他疼的龇牙咧嘴的,“鹤
不会是在吃那个白
的醋吧?想开点吧,谁让父亲大人本来就对这种长得好看的强者多一分宽容。”
“‘对面’?”嗅到了乐子味的鹭,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的姐姐,“谁啊?”
“怪不得我们五个人里,他只看得到大姐妳,因为强者才有资格继承家业,窥伺这天下。”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曾经被敌人砍断过。每次想到临终时候发生的事情,她总会感到脖子上一阵幻痛。
每一个水分子都在他的掌控下。
“哦,鹤打输了,在闹别扭。”
“咒术师的话…不过历代六眼都很强吧。”她并不是很了解关于咒术师的事情,“被父亲大人盯上,当作珍贵的猎物对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赤筑月景其实并不怨恨继国十真和羂索,他只是憎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的大弟和幼妹,在逃离纪伊的路途上就被妖怪吃掉了,幼弟鹭几乎一家全被织田军烧死,而她自己也在逃亡的路上卷入了日向的伊东氏和岛津氏的冲突,死在战争里。
“对了,你们在说(八卦)些什么?我也要听!”
“你怎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丑死了。”
四百多年后,属于继国十真的五个孩子迎来了灭族血夜后,第一次相见。
“啊,那个啊…说起来鹭才是我们五个里面活得最久的那个啦。”虽然也是死的也最惨就是了,“真要说起来的话,谁也没有继承家名的我们,全都是失败者。”
赤筑月景的语气生,眼睛看向旁
。生前死在最
感多思的年纪的他,情绪总能轻易被日常生活里的一点小事给挑动,例如继国十真对同伴恶行的纵容,对亲人的忽视,对茉爱的偏爱。还在继国一族时,排行中间的他,便总是被人们忽略的那一个。
明明他所拥有的「水」,才是一切生命的起源啊,那个六眼术师明明也中了他的术式,应该遭受不可逆转的辐损伤才对,为什么他还是输了?
少女想起了他们兄弟姐妹五人的下场,不免有些唏嘘。她这个表面上看似被继国十真冷待的二弟,至少是安安稳稳地在还算舒适的环境下去世,没落得一个死异乡的结果。
一个穿着豆绿色便服的少年鹭,左手牵着一个男孩,右手抱着一个比男孩更小的小女孩,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他看到了赤筑月景后,褐色的眼睛一亮,脸上出了笑容。
“诶~二哥竟然学会打架了吗?”——肯定是输了。
——他的心情,他的遭遇,面前的天之骄女是不会理解他的。
“我讨厌只能待在后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一个个倒下,却什么也无法拯救的感觉…太无力了。”赤筑月景想到那个血红色的夜晚,想到了自己元服礼上汹涌的海啸,越发憎恨着自己的孱弱,“而造成这一切灾难,给这个世界的人们带来无尽悲剧的人,却是我的亲生父母。”
赤筑月景的话语却让茉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
“我不是你们,不到将私情与公事分开。”
“对面的还顾念着父亲大人,没有还手,结果鹤自己耗死了。”——好逊。
不待赤筑月景拒绝,他的手里便多了一个吃着手指,衣袖和前襟沾满口水的小女孩。而赤筑月景那个夭折的长兄也被怠惰的幼弟给了他们共同的姐姐。
“强大吗…也是,这才是得到那个男人青睐的必备条件吧。”而且那个叫五条悟的六眼拥有者,无论是还是
格,都是他的父亲会有兴趣的类型。